朱世禎還沒說話,張輔臣突然道:
“你是辯機一族的傳承者!”
他語氣篤定,眼睛微亮。
“對。”
空山先生率先應道:
“她是我的學生,之後的時間,會接受我的指導。”
姚守寧也乖乖點頭。
“若是這樣……”
張輔臣轉頭道:
“皇上,這一切便並非虛妄了。”他的語氣有些興奮:
“大慶朝竟後繼有人了!”
“難怪您至今未婚,朝中老臣憂急萬分,偏偏徐先生卻道您的姻緣早就注定,之所以還沒現,怕是時候未到的原故。”
朱世禎很快也平靜了下來,他看向姚守寧:
“事情我已經清楚了,是我的錯。”
他先是認錯,接著又苦笑了一聲:
“雖說我在此之前並不清楚七百年後我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既然木已成舟,我也不該逃避自己的責任。”
朱世禎正色道:
“你生我氣也是應當的,如果是我的家人遭遇到了這樣的事,我也絕對會將這個害我姐妹的匪徒親手揪出!”
他年紀雖長,但說話、行事卻頗坦**。
將認錯的話擺在前頭,並沒有因為事情發生自未來而狡辯、推脫,這令得姚守寧對他的印象又挽回了許多。
“可惜我無法控製在你印象中已經發生過的事,否則我定會親自將‘河神’解決了!”他說到這裏,眼神之中露出冷冽,接著又道:
“目前有兩個方法可以解決此事。”
姚守寧聽他承認解決此事,且身上並沒有身為大慶開國帝王的傲意,反倒態度平和,心裏不由一鬆,忙就問:
“哪兩個方法?”
孫太太等人不敢出聲,柳並舟雖說覺得有些別扭,但事關自己的後代晚輩,他仍是回過頭,也盯著朱世禎看。
張輔臣、張饒之二人也沒說話,安靜的聽著姚守寧與朱世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