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笑了笑:“麻煩你告訴他,我叫楊柳,也沒有要事,就是過兩天我就要回老家過年了,所以提前來給他拜個早年,他要是忙就算了,我把這點小禮物放在這裏就成。”
看得出,夥計有些猶豫,但還是讓楊柳稍等,他一溜煙跑了進去,很快,張齊跟著夥計一起走了出來。
“哎呦,是楊柳啊,你這是要離開京都了?”張齊一出來的態度就和孫大富截然不同,還看著禮盒笑道:“有空來坐坐就是好的,還讓你破費了,哈哈!”
說完,坐在楊柳的另一邊,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案幾。
“在別墅那段時間,承蒙張師傅的教導。所以,我想著離開之前怎麽著也該來拜見一下才是。冒昧打擾,還請張師傅莫要怪罪。”
“你啊,人都說禮多人不怪,你上門送禮,我還怪罪,那我成了什麽人?”張齊哈哈大笑,似乎很是愉悅。
夥計上前放了兩個蓋碗茶,隨後便離開。
楊柳道了謝,端起喝了一口,讚歎了幾句好茶,落落大方的樣子讓張齊也跟著笑著閑聊了幾句茶經。
對於茶,楊柳不是很懂,但也略知一二,兩人聊了幾句後,楊柳把話題引到孫大強的態度上。
“我來之前,經過孫師傅的店鋪,也去送了份年禮,不過,孫師傅雖然收了,但態度卻讓人有些費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無意間得罪了他?要真是我年輕不懂事得罪了人,也該上門道歉才是。可現在我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張齊一聽,放下蓋碗,沉吟了片刻,才道:“你得罪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來京城這麽久,楊柳很少出去,認識的人也寥寥無幾,自認不曾得罪人。
但要說得罪了人,自認也有一個,那就是塗豔,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別墅的事還是因為收了陳飛絮為徒?或者二者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