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花雖然在抖,可還是堅決地搖頭:“不,我是被你們灌了藥弄上床的,我不願意,我從頭到尾都不願意。”
男人說:“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不想要這個家,難道連你自己生的孩子也不要了?”
蔣蘭花明顯噎住了,牙齒死死咬著顫抖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句聲音。
自以為拿捏住蔣蘭花的男人誌得意滿地笑:“你生那丫頭片子你不要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心疼她了。”
楊柳大概聽出了些來龍去脈,對眼前的男人更加惡心厭惡。
她出聲道:“我不管你想找誰,現在給我退出去,我數到三你還站在我家的地上,那你就試試看,我這個城裏人是如何欺負鄉下人的。”
被楊柳的氣勢和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男人收起那惡心的笑容,和楊柳對視了幾秒,顯然,這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立刻退了出去。
楊柳立刻上前把大門關上,隨後看向蔣蘭花:“到底怎麽回事?”
剛解決了深市的麻煩,楊柳回到家就想好好放鬆,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麻煩一波一波不斷找來。
蔣蘭花撲通跪了下去,朝著楊柳磕了頭,嚇得楊柳忙上前攙扶她起來。
“你可不興跪我,我可受不起。”
“求求你,楊柳,求求你,幫幫我!”
楊柳皺了眉,輕聲問:“先進去再說,這裏說話他能聽得見。”
蔣蘭花隨著楊柳的目光看向大門,而門外傳來男人粗嘎沙啞的難聽聲音:“蔣蘭花,你以為你能躲得過去?你最好乖乖聽話跟我回家,你不老實過日子,總想著往外跑,就不記掛你那閨女?”
楊柳拿起靠牆的一根長棍,用力敲了一下門:“給老娘閉嘴,再在我門口吵吵,我讓你有家都回不了。”
門外有了短暫的停頓,可旋即響起他粗俗的聲音:“我又沒有進你家的門,你們城裏人管天管地還能管外人在外麵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