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文雯手心裏的那隻手,纖細柔嫩,看著十分的白。
沈華柔自己也膚白,用賀元淩的原話說就是白得發亮發光的那種。
但文雯手心裏搭著的那隻手,卻白出了不健康的感覺,還纖瘦。
以前的沈華柔也瘦,但手背手心裏都有肉。
現在就不用說了,已經肉到關節上都起了肉窩窩。
錢珠兒確實是病了一場,但不是風寒。
她本就有體寒之症,每月來月事的時候都會難受。
兩個月之前的那一次尤其嚴重,就是在她家裏辦了宴席之後的那次。
明明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來之前也跟以前一樣都喝了紅糖水,但那次卻淅淅瀝瀝托了十來天才幹淨。
家裏就是大夫,倒不用請大夫。
父親給他把了脈之後臉色十分不好,細細的詢問她都吃過用過些什麽,她和文雯還有母親仔細的回想過,並無什麽特別的。
父親卻搖頭,“寒症比之前嚴重了,最近就在家好生調養,哪兒也別去了。”
自家女兒的情況錢員外是知道的,但他本人於婦人病症上並不精通,自家做堂的大夫與他水平差不多,也開不出更好的方子來治。
本來女兒的身體情況並不是太嚴重,好生調理加上平日裏多注意些也無妨。
可這突然就嚴重了,一時間他是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也想過請人給女兒看診,但就龍泉縣這個小地方,他不信有比他還出眾的能人。
一般大夫他也不會請,沒得病沒治好,反而是把把柄和難堪送到別人麵前去。
他想請洛京在這方麵有名的大夫看,但一時半會兒也請不到。
不過這段時間錢家也沒有閑著,錢珠兒也一直在調養。
平時她還不覺得有什麽,並沒有難受的地方,但之後再一次來月事,她就受罪了。
小腹疼就算了,後腰也疼,渾身發冷冒冷汗四肢發軟,晚上睡覺的時候小腿肚子發酸發軟還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