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的時候沈華柔便細細的想賀元淩,像這種時候出了事,沈華柔也會想賀元淩。
若是他還在家,哪就用她費心費神?
隻是這回她不罵賀元淩了,更多的是想賀元淩得用的地方。
他離開之前做得最得用的一件事就是請楊慕青留下來,不說莊子上的事楊慕青幫了多大的忙,但就是賀淑明和這次的事最大的功勞就是她。
以前隻覺得賀元淩不務正業,是沒個正形的紈絝做派,都是她不夠了解他,也看輕了他的朋友。
是她錯了。
昨晚上沈華柔確實是喝醉了酒,後來喝了醒酒湯又睡了一整晚,早起來精神還算不錯,腦袋也不疼。
起來就聽陽春說昨晚上孟婧瑤來找她,想起來她大慨是為了什麽,於是趕緊收拾了來找孟婧瑤。
聽了前因後果,沈華柔半句不提那馬家,先與孟婧瑤和楊慕青道謝。
孟婧瑤好歹是表妹,也算是一家人,她自己也占了分紅,她為莊子上出力是理所應當。
但楊慕青不同,她帶著寨子裏那麽多的人下來,又幫了她不少的忙,就連馬場裏的那些馬都是他們在馴養。
楊慕青這個人脾性十分對沈華柔的胃口,但就算是關係再好的朋友親戚,也不能一直這麽不客氣的用人。
楊慕青不在這兒,她早起就騎馬出去遛馬了,溜一圈到跑馬場那邊,再耍一套槍再跑回來。
她是一直都有溜馬和練槍的習慣,她說的話與賀元淩一樣:三天不練手藝生,必須天天練。
隻是到了莊子上後,反而是沒有她以前在山上來的自在。
至少,場地不如之前寬敞。
楊慕青又安排就兩個人到馬超家附近守著,除了監視馬超一家外再就是想弄清楚背後的那人是誰。
孟婧瑤猜測,“之前有不少的人到莊子附近來轉,我問過,有些是聽聞我們要做生意特意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