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靠在他胸前,喂水。
整套做下來一氣嗬成,都是賀元淩做得極順手的。
喝完水又聽媳婦兒喊冷,賀元淩三兩下收拾完,上床抱著媳婦兒替她取暖。
沒過一會兒,之前喊冷的人又喊熱,無情的將他推得遠遠的,不讓再靠近。
“乖,不熱,馬上就不熱了。”
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才讓懷裏的嬌貴人兒安穩入睡,賀元淩也才能入睡。
睡著之前他還許了個願,明早起來不被哼哼。
就這麽個簡單的願望,也不一定能實現。
賀元淩還跟從前在家的時候一樣,早起就在院子裏練功。
今天他覺得不太對勁,他才兩年沒用地方,他練功的地界兒就縮小了,被他媳婦兒充當種花的地方了。
雖然沒有全占,但礙事是肯定的。
而且現在光禿禿,等長了葉子開了花隻會更礙事。
看著看著,賀元淩覺得有些眼熟,跟他媳婦兒嫁妝裏帶來的那盆芍藥有點像。
他放下石鎖彎下腰,一手托著下巴仔細的看。
還別說,越看越像,但那株是種在盆裏的,可沒有這麽大的根,而且也才一顆,這裏可看著不像是一顆兩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莫非這是他讓人送回來的?
“倒是有誠信,沒誆我。”
賀元淩還為自己看人的眼光沾沾自喜,給的銀子也沒有白給。
賀爭那小子還說他敗家,這叫敗家?
他孤家寡人懂個屁,這叫疼媳婦兒。
說來,他們兄弟兩個也該成個家了,都是他身邊的人,不能虧待。
“三爺看什麽呢?”
玉蘭剛從後廚裏過來想問問陽春夫人起來了沒,還沒見到陽春就看到主子沒練功,反而是撅著在那兒看個什麽,於是就好奇發問。
賀元淩對她招招手,“你來,三爺正好有事問你。”
玉蘭老實過去了,結果別三爺指著問地上種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