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讓沈華柔不解了,“好好的你做什麽不讓它進廳?”
賀元淩不在家的時候虎將軍不僅能隨意出入,有時候晚上還會睡在沈華柔床邊的踏板上。
他一回來就不讓進廳了,難怪虎將軍要呲他了。
“我做什麽,你該好好審問它做了什麽壞事。”
賀元淩氣不打一處來,強烈譴責做了壞事的虎將軍。
這樣一說沈華柔就更疑惑了,虎將軍向來都乖巧並未惹過什麽事,它能幹什麽壞事?
但沈華柔還是點著虎將軍的腦袋頂問它,“你今天在家幹了什麽?惹禍了?”
虎將軍的回應就是對賀元淩呲牙,端的是凶狠無比。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沈華柔一邊安撫著虎將軍一邊用眼神詢問賀元淩。
而賀元淩和不將軍的對弈在陽春他們看在,就像是兩個犯了錯的孩子在互相指責,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做錯事的那個。
媳婦兒的懷疑可把賀元淩氣得夠嗆,要不是怕虎將軍再伸爪子撓他,他高低都要逮住它狠教訓一頓。
現在他隻能指著虎將軍的頭指控,“夫人你是不知道,上午我不是回來了一趟麽,剛進門就看到它從廳裏的櫃子上往下跳,跟它一起落地的還有你擺那玉如意。
所以你說我為什麽不讓它進廳了,你看它都做的什麽事?
畜牲就是畜牲,還能指望它什麽?”
一時間,除了奶娘和雅雅外,另外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落在賀元淩那張表現出義正嚴詞的俊臉上。
陽春和玉蘭默默走開,“奴婢去後廚瞧瞧飯食可準備好了。”
“奴婢先帶小姐去洗漱了,小姐今兒玩累了,路上都在打哈欠。”
玉蘭往後廚去,陽春招呼奶娘一起回了偏房,院子裏剩下兩位主子和虎將軍。
事情到底如何,還是讓主子們去說吧,他們就不多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