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我哪句說的不對?”
賀元淩認為自己說的都對,做人哪能時時刻刻都實在?
沈華柔拉住他的手,看著他十分認真的點頭表示讚同,“嗯,你說的對。
就是因為太對了,所以我才這麽驚訝。”
媳婦兒突然這麽認真,賀元淩又覺得不太適應了,但媳婦兒主動他當然不能退縮浪費。
在他的努力下,拉住手變成了十指相扣。
“我不隻是說五姨姐,也是說給你聽的。
你就是個實在人,該看人下菜碟的時候別傻。”
他媳婦兒對誰都實在,從他進門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對自己家人實在無可厚非,但對外人還是要留個心眼兒。
在這種事上沈華柔既然在讚同他的話,就不會再跟他爭辯。
“我知道的,我又不是真的人傻錢多。”
“怎麽不是?
忘了你接鷹頭寨的人在莊子上住了?”
對這個事賀元淩一直都忘不了,除了他媳婦兒,還有誰能幹得出來?
還不是人傻錢多嗎?但凡家底兒薄些都不敢,但凡聰明些都不會那樣做。
雖然,那些人後來確定幫她做了些事,以後也還能幫她做事。
但,都是她先付出了換來的。
轉眼就到了鄭東生和蔡芸芸大喜的日子,親近的人提前一日到莊子上,方便當日一起出去去縣裏接新娘子。
孟婧瑤從前幾日就開始布置安排,陳氏還特意來取經。
每天一早陳氏就跟丈夫一起來,下午再一起回去,兩口子大有膩在一起一時半刻都不願分開的架勢。
婚宴實則沒有多少複雜的,路上的時間花費得多,到了之後伴著喜婆唱喜踢轎過火盆,這些都一樣。
不一樣的是從村口到莊子上的這條路,孟婧瑤讓人在路兩邊都擺滿鮮花,紅毯也是從村口一路鋪到喜堂上。
別人婚宴大門口是掛的紅綢,孟婧瑤就連大門都披上了紅綢,入目一片喜慶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