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因此早早結束,眾人都在猜測關心來人到底是什麽大人物。
還有聖旨,到底又是為的什麽事。
他們這種小地方,還是第一次聽說聖旨,心裏對此好奇也更存著敬畏之心。
賀家雖然是覺得宴席提前結束有些可惜,但也不會能理解並沒有怪誰。
當然,也不能不敢怪誰。
也擔心聞縣令,畢竟他對自己家也有恩。
世態就是這樣,沒有交集就是純粹的看客,有了交集也有多了牽扯。
不為別的,要不是有聞縣令的話,沈華柔的莊子改建不可能這麽快就做好,那些糧食也不可能送往梁州去。
他們賀家確確實實受了聞縣令不少的恩,他們都記得。
“我這就去打聽打聽情況。”
在聞縣令走了之後賀元敬就立馬提出來要跟著去縣裏打聽,但他是賀家現在的當家人,他去了之後宴席就沒人主持了。
沈伯榮拉著他,“元敬先別急,你顧好這邊的事,我這就回去打聽。
一有消息立馬就送信來,你們就放心吧。”
當初請聞縣令召集人捐糧捐錢的事還是沈伯榮提出來的呢,他也是記聞縣令這一份人情的。
再一個,他也是看到了聞縣令來龍泉縣之後的所作所為,認為他是個好官。
這一等就等到了夜裏,賀家所有人都在等。
結果,“聞縣令被罷官了。”
“怎麽會?為的什麽事?”
沈伯榮眉頭緊皺短歎一口氣,“就是為了捐募錢糧的事,竟然是不該幫梁州。
梁王有什麽錯?就因為雍王給他安的莫須有罪名?
就因為那塊破石碑?那些明明就是欲加之罪的謠言!”
沈伯榮多麽自持的一個人,說到這些也難免激動。
不止是他,賀家的人也跟他是一個想法。
賀元敬氣憤的道:“難道連親兄弟都不信?”
沒有人回答他,明顯是大家都清楚,包括他自己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