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什麽人?我們帶來的人呢?本官要見賀元淩。”
這時候侯文成已經維持不住表麵功夫,直呼賀元淩的名字。
能被賀元淩派到這裏來的人都是他的親信,跟在賀元淩身邊久了也受了他的不少影響。
“我們將軍日理萬機,昨日已經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來給二位大人接風洗塵個,今日哪裏還有那麽多的閑空過來。
二位不遠千裏過來肯定是累了,不如就放寬心好好歇著吧。
至於您二位帶來的那些人,也都歇下了。”
歇是歇了,再也醒不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有再跟他們打太極的意思,直接把話說清楚了,免得翻來覆去的問。
在那兩人怒不可遏的神色下,他又補充道:“以後二位有什麽吩咐直接吩咐末將,二位的一切都由末將負責。
咦,既然是醒了那就說說看中午想吃什麽,末將這就讓人去準備,保證讓二位大人滿意。”
轉而他又笑了笑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隻是二位大人也知道我們梁州是窮鄉僻壤的地方,就算是我們認為的山珍海味肯定也是比不上洛京城裏大人們隨意一餐飯食。
如此,還請二位大人擔待。”
侯文成轉了一圈,想找個順手的東西打爛麵前這張混賬臉,可惜並沒有找到。
他張牙舞爪的撲上去,直接撲了個空整個人砸在了石板上,麵門落地砸掉了一顆門牙。
這個宅子可不小,修葺過,建造的材料也都是好材料,就是鋪地的石板都是整整齊齊的青石板。
可惜了,住了這麽兩個人。
張監軍沒有侯文成這樣魯莽,他親眼見到侯文成都吃了這麽大的虧之後也就縮著脖子老實了。
老實了好,少走彎路少吃虧。
從他們昨日到陵城,也就是在路上見過陵城的些許情況,跟他想象裏的破爛地方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