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的事候,林冬梅第一時間就告知了林爸爸和林媽媽。
“你和那個席老師的關係如何?你確定你沒有看過那些書?”林爸爸緊張地問道。
“我一個學期下來和席老師講話的次數都不超過一隻手,所以我和她僅僅隻是工作上的關係。而且如果不是學校安排我們倆負責節目編排,我們倆在工作上都沒有任何交集。”林冬梅回答道。
其實林冬梅非常有意識地降低了自己的社交需求,除了家人和信得過的昔日老友之外,林冬梅在重生過來之後就壓根沒有結交幾個朋友。特別是那些從事宣傳、文秘等關鍵職業的人,林冬梅甚至都不會主動和他們打交道。因此林冬梅在分校裏公認的朋友就隻有趙玲,而和林冬梅比較熟悉的老師那就隻有小魏老師。其他諸如席薇等老師隻是比陌生人稍微熱絡一點而已。
“那那些書呢?”林爸爸繼續追問道,“你自己的書都處理好了?”
“我都沒去過席老師的宿舍,哪裏有機會看她的書?而且我現在已經減少去圖書館的次數;即便去了,也是登記好要借的書就匆匆離開了。”林冬梅回答道,“至於我的那些書,已經全部燒了。”當然,事實上是這些書被轉移到林冬梅的隨身空間裏了。
“既然冬梅已經做得如此小心翼翼了,他們也不能故意誣陷我們吧?”林媽媽問道。
“你別忘了,那個什麽朱仁現在被任命成為‘思想教育監查員’了!他手裏居然還有調查權!”林爸爸不滿地說道,“這簡直亂彈琴!難道我們的工人糾察隊是擺設?難道我們保衛科是擺設?難道我們工會內務部是擺設?”
“他還有調查權?”林冬梅驚道,“礦裏居然同意了?爸,難道你們都看不出他的狼子野心?”
“連你都看得出來,你當我們是瞎子?”林爸爸冷笑道,“但是人家拿著省裏的文件,文件後麵還跟著礦務局的章子,你讓我們怎麽反對?現在無非就是要求他的調查必須在礦裏進行,而且最後必須交給保衛科和工會來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