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軟臥車廂的幾天裏並沒有發生過什麽打臉的事情,畢竟此時能上軟臥車廂的都是所謂“縣團級”幹部。能到這個級別的幹部,誰還會沒事真的舍了臉麵去招惹事情?所以林冬梅在火車上就是吃吃睡睡,順帶抽抽盲盒。
第一個盲盒是從一個同車的女教授身上抽到,這位女教授是省農大的。林冬梅原本以為能抽個啥養殖技能,結果沒想到這位教授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飼料,於是林冬梅聊勝於無地得了一個飼料製作的技能。
第二個盲盒則是在周曉車廂裏的一個中年男人手裏抽到的,大概這位男子是從事啥統計行業的,結果林冬梅得了一個報表製作與統計技能。在林冬梅看來,這還不如第一個盲盒呢。
在抽盲盒的時候,林冬梅就多費了心思。既然軟臥車廂能接觸到的人比較有限,那就去餐車吧。餐車名義上隻服務軟臥或硬臥,但畢竟這是個人情社會,隻要你關係和錢到位了,沒有什麽是不可以的。因此相較於軟臥車廂,餐車這裏的人就五花八門了。
林冬梅後來的四個盲盒都是在餐車找人抽的,抽到了諸如粵語精通、江浙菜熟練、跟蹤與反跟蹤入門和快速點鈔術。雖然有些技能還是很雞肋,但也有幾個讓林冬梅頗為滿意。
坐了幾天火車後,兩人終於在某天傍晚抵達了京城火車站。雖然此時的火車站還沒有後世規模那麽大,但是氣象已經頗為宏偉。而且無愧於一國之都的名號,車站裏的人流讓林冬梅找到了一點後世春運的感覺。
在周曉的護送下,兩人從出站口擠了出來。現在因為沒有手機這種便於聯係的工具,因此很多人都是舉著寫有大大名字的紙牌在出站口等人。
“這裏!這裏!”周曉一邊大聲喊著一邊輕輕地拉著林冬梅朝一個方向走去。
林冬梅定睛一看,一個半大的小子正據這牌子,牌子上用毛筆寫了一個大大“周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