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信從朱仁的辦公室出來之後,被寒風一吹就頓時清醒了。去慫恿地方幹部去對抗紅旗煤礦?自己怕是腦袋抽了吧?這種事情不被發現還好,一旦發現自己少不得要被送到深山老林裏吃顆“花生米”吧?可是朱仁那邊許諾的紅旗煤礦保衛科科長的職位也太具**力了吧?楊信可是知道這個職位不僅掌握著紅旗煤礦的一個實權部門,並且這個部門的油水可是很重的。
“到底要不要賭一把呢?”楊信回到糾察隊,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一邊抽煙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就在楊信一籌莫展的時候,自己辦公室門被打開了,然後就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楊隊,你這是要將整個辦公室給點著了吧?”聲音嬌軟動聽,而說話的人也是一個徐娘半老的風韻少婦。
“梅主任啊。”楊信將手裏的煙掐滅了,然後笑著問道,“您這個辦公室主任怎麽有閑工夫來我這個粗人的辦公室。”
梅主任是縣機關隔壁青峰日報社辦公室主任,平時雖然來縣機關串門,但基本隻去那些對她有幫助的辦公室。像糾察隊這邊,她是基本不踏入的。有人問及原因,她隻是笑著說自己不喜歡那股子粗人的汗臭味。
“喲,我當初的一句笑話還被楊隊長記住了?那我這個人咋沒被記住呢?”梅主任嗔道,“但凡楊隊長心裏有我,早就來我們報社了。”
“梅主任,你到底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的,但凡我能辦到的,我就幫你辦了。”楊信對這個風韻猶存的少婦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是梅主任卻走到楊信的辦公桌前,胳膊肘撐在桌上,一雙桃花眼細細地打量著楊信。而楊信則是通過梅主任那半解開的領口看到裏麵白花花的一片,而本來就修身的工作服又被她傲人的尺寸給撐的滿滿的。楊信咽了一口口水,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但的確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