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男人看了看自己媳婦,兩人就先走了。而看到暫時沒啥可調解的,居委會大媽歎了口氣也走了。林冬梅見當事人都散了,她也打算起身離開了。
“冬梅,你今天過分了啊!”見沒其他人了,馬韜嚴肅地說道。“你我都習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和普通人動武。你看看你今天將孫家兩口子打成什麽模樣了?我猜你肯定還使了暗勁吧?我警告你,要是真的這麽做了,你趕緊替他們治一治。”
“馬局長,你說什麽?我可不懂你的話。”林冬梅當然不會承認她的確對孫家男人下了暗手的事情。不過孫家男人也不是窮凶極惡的人,林冬梅隻是會讓他事後多痛幾天罷了。“如果你能驗出什麽問題,那你盡管找我的麻煩。但如果不行,那別汙蔑我。”
林冬梅說完就走了,而馬韜則是在背後氣歪了鼻子。他當然曉得以林冬梅的修為,真要給孫家男人留下什麽暗傷,那絕對不是他能查得出來的。不過他也曉得林冬梅不是那種肆意妄為的,估計最多就是多懲戒下孫家男人。但是馬韜之所以這麽說,他還是提醒和警告林冬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人一旦突破了自己的底線,那下次就不曉得會如何了。
從公安局出來後,林冬梅就回到了家裏。林冬梅一到家,林媽就讓三個已經恢複心情並正在鬧騰的孩子回臥室待著。她則是拉著林冬梅問問道:“去公安局了?”
“都動手成那樣了,公安局不來管管也不成樣子啊。”林冬梅笑著說道。
林媽媽倒是沒有責怪林冬梅動手,家庭和孩子也是她的軟肋。如果自己再年輕十歲,隻怕去找孫家麻煩的人就是林媽媽自己了。
“那小馬怎麽說?”林媽媽問道,“該賠錢就認了,但不能留下案底。”
林媽媽知道自家幫過馬韜,而馬韜也逢年過節都會來拜訪,所以算是熟人。而且林媽媽也是工會出身,當然曉得工人身上如果有刑事案底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