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的幾人沉默了下來, 顧默書與周世興自覺往旁邊站了站,給他們二人騰出地方。
季槐生被擰的吱吱叫,可他實在喝了太多的酒, 人還是不清醒。
季葉梨鬆開手, 仔細打量了他一番,見他還是不清醒,無奈道:“算了,讓他睡吧。”
顧默書幫著將人攙扶到床榻上,又給他解開衣衫蓋上被子。
可能是乏了, 季槐生嘴中雖然一直嘟囔著什麽但腦袋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您怎麽這麽晚還趕了過來。”顧默書給她搬了凳子讓她坐下,問道。
季葉梨心中正好有些事沒有鬧清楚, 就同顧默書說了起來。
“看見他的信我這心中就惶恐不安, 生怕他落了榜想不開,這不連夜就趕來了, 如今見到他,哎,人沒事就好。”季葉梨目光落在季槐生身上,歎了口氣。
顧默書有些詫異, 張張嘴想要說他後來也讓人捎信回去了, 上麵寫了季槐生無事。
可一想她既然這麽快的就來,想來是沒看見那封信,畢竟若是齊禾收到了,知曉了信的內容定會告訴她。
“一路趕來定是累了,我送您去客棧吧。”這屋子中有三個男子, 季葉梨實在不適合待在這, 顧默書道。
季葉梨也察覺出不妥,尤其是那個帶自己進來的人將茶水遞給她。
“謝謝。”她抬頭這才瞧清楚了眼前之人。
“這是周兄周世興, 我們都住在這屋中。”顧默書對她介紹道。
季葉梨點點頭,“今日到京城已經有些晚了,我沒多想就過來了,還好遇見他,要不我還進不來呢,現在定在外麵瞎操心。”
周世興笑笑,解釋道:“本就是出去給他請服醒酒湯,也算巧了。”
季葉梨聞言又看了看昏睡中的季槐生一眼,人睡了就算了,還喝什麽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