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年, 再見秋闈。
祿山書院的學子天還未亮便集合在了一起,相熟之人坐在了同一輛馬車之中。
顧默書剛落座,沈明翰便拽著陳鶴鳴的衣領上了馬車。
“好困。”陳鶴鳴打著哈氣坐在了顧默書身旁。
“嗬。”沈明翰冷哼一聲, 坐在了他們對麵, 將帶來的東西放在一旁,“昨夜讓你睡你不睡,今日若是沒有我你就睡死過去吧。”
沈明翰實在不知道陳宗平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廢柴弟弟,自從他進了祿山書院各家都托他照顧陳鶴鳴,他就不明白了多大歲數的人了怎麽還需要人照顧。
直到昨夜他梳洗完便熄了燈準備睡覺, 誰知陳鶴鳴爬了起來非要再溫習一會兒,最後還是他舉起拳頭威脅著, 這人才不情願的回了床榻上。
今日他早早起來, 畢竟三更天前就要出發,誰知陳鶴鳴怎麽也不起, 他又舉起拳頭這人迫於無奈才爬了起來。
“若是困,你再小憩一會兒,咱們坐著馬車到貢院也好要一會。”顧默書看陳鶴鳴困得睜不開眼,便說道。
“好, 到了叫我。”陳鶴鳴說完便倚在了車廂上, 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城中街道全是趕路的書生,沈明翰瞧了一會便放下了車簾,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於是便沒開口說話,一直到了貢院叫醒了陳鶴鳴, 三人便下了馬車。
鄉試搜身點驗較為嚴格, 顧默書排了很久才進入貢院,得了編號便去找號房。
還以為京中貢院會與別處不同, 沒想到號房還是那麽小裏麵的東西也有些發舊,好在桌子不晃不會影響什麽。
天逐漸亮了起來,號房中有了光亮,顧默書將筆墨備好隻等鑼鼓一響,秋闈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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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禾在餘家每日都會教霜葉蘇繡,這孩子確實有些天賦在身上,這才兩個多月她對雙麵三異繡已經開竅,隻是繡的有些粗糙,但若拿出去那也是轟動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