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禾這幾天一直圍著鋪子轉悠,從木匠那裏定的櫃子已經放在了鋪子裏。
一個多月的時間,齊禾光不同樣式的帕子就準備了一百方,還有荷包五十個,這些都是小件,齊禾還準備了一個大件,隻擺在鋪子裏,不出售。
鋪子開張那天,李義夫妻二人送來了鞭炮,宋沅他娘也送了隻雞,除了他們,酒樓老板郭暖也來了,這次來麵帶紅光,一看就是困難迎刃而解了。
齊禾收下他們送來的禮,把一早準備好的回禮都用繡好的荷包裝好給了他們。
郭暖看著這個繡品鋪子,不禁感歎其大變樣,光這窗子竟然是兩大扇,而且屋子是南北通透的,在院子那麵也開了窗子和門,不過比街上這邊要小很多。
整個屋子很是明亮,屋裏燒著碳爐倒是一點也不冷,帕子和荷包擺在不同的位置,甚至都明碼標價,郭暖一進來看見的便是掛在牆上用木框裱起來的那副繡品,是一副百鳥圖。
這幅繡品還是齊禾在空間站意外發現的,是她曾經的繡品,齊禾也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在空間站看到,這幅蘇繡使用桑蠶絲繡成,絲線柔軟,光澤度較為柔和,繡技手法精妙,栩栩如生。
而且這布料是真絲的,放在這裏可謂是重金難求。
前來逛鋪子的人都被這幅繡品吸引,這繡技高超,鎮上的繡娘肯定比不過她,不知京城的如何。
郭暖看著這幅繡品,心中也猜出來個大概,就她那天給的三十兩,可能連這幅繡品的零頭都不夠,不過還是試探性的問了齊禾:“齊老板,這展在牆上的繡品可賣,多少銀子。”
周圍有意購買的人都豎起了耳朵,也想知道多少銀子,若是自己能買得起,以後用這個送禮真是再好不過。
齊禾笑著搖了搖頭,“不賣。”
“既然不賣,還擺出來作何。”人群中有一清秀書生男子不痛快道,這幅繡品他一進來便被吸引住了,最近正在求親,若是呈上這幅繡品,他和縣令的嫡女怎會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