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是想讓齊禾去何家繡莊做繡娘, 前來的掌櫃的並沒有把何家大當家的話放在心上。
不就是一個小鋪子裏的繡娘嘛,能讓她去何家繡莊那都是抬舉她了。
兩人剛坐下交談,那掌櫃的就露出了刻薄的嘴臉, “要我說, 在咱們府城哪位繡娘不想去何家繡莊,你可知道,咱們何家繡莊給繡娘們開的工錢是多少?”
齊禾哪裏會知曉這些,茫然的看向掌櫃。
那掌櫃的伸出手掌在齊禾麵前晃了晃,咋舌道:“最好的繡娘一個月至少五十兩, 她那手底下的繡活都要提前約。”
說著又打量了齊禾的小院子一番,“你這外城的宅院, 她幾個月便能買下來。”
齊禾笑笑不說話, 一個月五十兩放在百姓身上那確實多,可若是自己開鋪子, 那便遠遠不止這些,這可是繁華的府城。
掌櫃的費了半天口舌,發現這齊禾竟一點都沒心動。
頑固不靈,掌櫃的心中對齊禾這般評價。
天快要黑了, 那掌櫃的坐不住了這才帶著人離開, 隻不過帶來的那些東西都放在了院子裏並未帶走。
“這哪裏是賠禮道歉。”雲棠見人走了,這才坐在了齊禾身邊。
“這些東西怎麽辦,就這樣放著還是給他們送回去?”一直默不作聲的顧默書問道。
齊禾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淡淡道:“先搬到鋪子的隔間去,我想他們還會再來, 到時候一並還給他們便是。”
雲棠收拾著他們拿來的東西, 東西看著挺多,其實都是一些布料和繡線。
那繡線摸上去還沒有齊禾鋪子裏的繡線好, 那布料更不用說了,也不知道是何家的意思還是這掌櫃的暗地裏換了,拿來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布料,最好的也不過是一匹真絲的,顏色卻是難看的
很,仿佛是布莊賣不出去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