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你回來了, 不是說出去打工了嗎,怎麽回來還帶了這麽多人回來?”張父裝作不解道,“有什麽事, 可以跟家裏人說嘛,怎麽還拉勞煩這麽多鄰居來了。”
“是啊, 是啊。二弟妹, 有什麽事情,咱們關起門來自己說啊,這麽點事情, 怎麽還要勞煩村長和鄰居啊。”大嫂也開始接話了。
這是想把事情先緩下來, 等人走了, 該怎麽樣還是他們說了算。
其實這也確實是最好的方法, 像劉惠那樣越鬧越大反而不好使。
張父這個人表麵看起來忠厚老實, 實際上才是最麻煩的一個人。
“是啊, 忠國家的, 家裏的事情, 怎麽還拿出來說, 鬧得這麽大,平白讓人看笑話。”有一個老輩子的長輩也說了這麽一句, 他們倒也不是無腦幫張父,著實還是在意麵子,不希望事情鬧太大, 到時候一段時間內, 估計周圍都要流傳張家屋裏那點事情了,於是便各打五十大板, “至於孩子的學費,我們作證, 必須得給,畢竟這也是忠國留下來的,活該用一些到他孩子身上。”
如果是原主,大概也就願意了,但在這裏的是林夕。
撫恤金她也不是要全搶走,張忠國到底還是張父和劉惠的孩子,撫恤金是該有他們一份,但是作為妻子和孩子,也必須得到他們該有的。
張父和劉惠怎麽花那筆錢她不管,但是該有的利益不能讓。
更何況林夕還想趁著這次的機會分家,還要把兩個孩子要過來,她帶著孩子自己過。
所以這事情,就絕對不能這麽結束了。
“爸媽……”林夕隻喊了個稱呼,眼神則不住往張父和劉惠身上瞥。
劉惠當即就要說話了,卻被張父打斷了。
“我同意,桃子和堯兒都是忠國的孩子,我們作為爺奶的,肯定要出學費的。”張父給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