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嫵不說話, 抿著唇笑。
溫慎在她酒窩上親了一下,輕聲道:“吃飯吧,吃完沐浴完早些休息。”
她笑著, 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一夜過去,第二日起時, 果真不疼了, 她又能跑能跳了, 牽著小羊和溫慎一同往學堂裏去。
“那我們今晚……”
“噓——”溫慎忙攔住她,“晚上回去再說,莫要在外頭說這個。”
“那你答應我了?”
溫慎哪兒敢不從:“答應了答應了,我要進屋了, 你自己在外麵玩兒。”
“好!”她牽著羊跳著走了。
自從將學習的地方改到馮家後,她就沒法邊放羊邊講學了,因而得一早先將羊喂飽,而後才去馮家。
溜達一圈兒,周天來了, 朝她跑來, 氣喘籲籲:“夫子!夫子!我聽溫秀才說你病了,今日可好了?”
“也不是生病, 總之就是不太舒服, 睡一覺便好了。”
“噢噢,怪不得昨日我與師姐提起時,她也說應當沒事,叫我莫擔心。”
月嫵一僵,臉色漲紅, 急忙用手扇了扇風:“噢噢噢,那她還挺聰明。”
周天未察出什麽不對來, 挽著她的胳膊往前走:“沒事就好,我昨日和師姐溫習了新課,還鞏固了舊課,就等夫子來檢查呢!”
“好好,等我檢查了,我們便學下一課。”
學認字起步很難,才開始那會兒一天隻能學一個字,到現在一天能學三四個,不僅能認還能寫,進展飛快。
月嫵一算,按照這個進展,不過多久,她們就能學論語了,心中還是頗為自得的。
馮苑為她們能更好的學習,還專門設了間光線好的屋子,讓她們用來傳道授業。
她們倆到時,周芳已在室內等著了。
“我就說夫子沒事,師妹還不信。”她笑著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