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和薑晚打了賭,心情舒暢,回到家也是如此。
和他陽光明媚的心情不同,傅家別墅內氣壓極低。薑家最近兩天跟發了瘋一樣針對他們,搶貨搶渠道,如同瘋狗一樣亂咬人。
“不就是之前做了點事,利益就在那裏,我不拿其他人也會拿,薑家也太小氣了。”傅淩誌坐在沙發上怒道。
一旁的年輕繼母點點頭,“老公你說得對,薑家太小氣了,一點點事都要計較。”
傅淩誌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了出來,兩人周邊頓時迷漫煙霧。
繼母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伸出手繼續捏著傅淩誌的肩膀。
傅淩誌又想到被截掉的原材料,皺眉道:“別捏了。你有空多管管傅忱,警察那邊今天打電話了解情況,說他是和薑家小女兒一起被綁的。平時腦子靈光,到關鍵時候不靈光了,要是早知道一起被綁架的,這個消息得值多少利益!”
繼母臉色驀然一變,這也能怨得了她?
傅忱回來時,兩人剛好討論完這個問題。
望著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繼子,她選擇閉嘴不言。
她才不去討嫌,到時候夾在中間更成了她的錯。
傅淩誌這邊望著傅忱,開口便是怒罵,然後以傅忱怒氣衝衝回房為終止。
……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薑晚的學習進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步,飛快到了初三知識全部吸收。
教她英語的金牌教師已經從震撼轉到麻木,天知道這幾天她是怎麽瘋狂備課的。之前她還是年輕了,覺得錢拿得輕鬆且燙手。
現在她不覺得了,薑晚提出的每節課一千是她應得的!
是她的辛苦費!
她由衷感歎薑晚的聰慧,甚至說這些年她教過幾百個學生。線上線下這麽多學生,沒有一個能有薑晚的一半厲害!
才開始教時,她甚至還是一個隻會ABC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