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房鬧出一場笑話, 儷陽長公主昏了過去,至於她是真昏還是假昏就不得而知了。
皇後命人將這對母女送回長公主府,並承諾會將今晚所有涉事宮人交給睿王妃徹查。
睿王妃走之前看了眼神誌不清還在喃喃喊“容表哥”的玉敏郡主,眼裏毫不掩飾地露出厭惡。
此前跟隨儷陽長公主來的那幾位夫人見狀, 各自羞愧地低下頭。
戚婉月冷哼了聲:“今晚諸位夫人好雅興, 隻可惜讓你們失望了。”
此話一落, 夫人們麵色大驚。
“宋夫人誤會了, 我們可沒其他意思。”
“哦?秦夫人說說,我誤會什麽了?”
“我......”秦夫人啞巴吃黃連, 這會兒真是恨死儷陽長公主了。
沒過片刻, 一行人紛紛散場回殿內。
路上, 皇後若有所思,問身邊的大宮女:“容世子去了哪?”
宮女回道:“娘娘, 容世子早已出宮了。”
皇後鬆了口氣, 想了想, 又吩咐:“你現在快去,將這邊的消息傳給皇上。怎麽說,你該知道。”
“是, 奴婢明白。”
殿內, 皇上正在與一位臣子說話, 聽得內侍總管張德芹悄悄來稟, 他手上的酒杯頓了頓。
眉宇間浮現一抹厲色。
“人去了何處?”
張德芹低聲道:“奴才也不知,沒人清楚去了哪。”
“朕的皇宮猶如鐵桶, 難道他插翅飛了不成?”
“這......”張德芹心想,可不就是飛了?容世子又豈是那麽容易困住的?
皇帝冷聲問:“他分明中了藥, 人也進了屋子,難道沒人看見他怎麽消失的?”
“皇上, 奴才辦事不力,請皇上責罰。”張德芹跪下來。
旁人見張德芹下跪,個個麵麵相覷,又見皇上臉色突然難看,皆不敢言語。
皇帝沉了會臉,也沒心思吃酒了,他起身:“朕乏了,眾位愛卿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