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阿黎,一世他都覺得漫長◎
容辭問:“在這?”
阿黎點頭, 輕聲說:“以前也曾在這......有過啊。”
“可是今日不比尋常,外頭賓客眾多,沒過多久......”
阿黎聽著聽著, 臉頰漸漸燙起來。
他這麽說倒是顯得她一點也不矜持似的, 可她此時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 難受得很。
且想起母親此前跟她說的法子, 她迫不及待地想試試。
當然,此時此刻確實匆忙了些。
阿黎些許遺憾,慢慢放開容辭的脖頸,但下一刻又被他阻止。
“你既然想,那就依你。”
“......”
什麽叫她既然想,難道他不想嗎?她分明感受到那東西了所以才這麽問的呢。
阿黎別過臉, 唇角微微翹起來。
午後陽光燦爛, 牆角樹影斑駁, 婢女們等候在廊下說悄悄話。
“皇上分明是微服過來的,怎麽那些人也得了消息?那柳家小姐居然還到處亂串莫不是想偶遇皇上?”
“她就是這個意思,皇上到襄陽侯府就直奔皇後的屋子來了,哪裏給她們偶遇的機會?”
“可是那柳小姐賊心不死, 已經在外頭轉三圈了還不肯回。美其名賞花,我看花草都要被她薅禿了。”一個青衣婢女笑道。
房門口站著兩個宮人,跟襄陽侯府的婢女不一樣, 她們不敢胡亂討論主子的事, 卻極有興致地豎起耳朵聽。
“若她再這麽轉下去, 興許是有機會看見皇上的, 畢竟午歇也快起了。”
提起這個, 另一個婢女道:“往回皇後娘娘在閨中時不曾睡過這麽久的午覺呢, 今日卻遲了些。”
豈止是遲, 裏頭分明是......
兩個宮女站得近,自然能聽見屋子裏的動靜,不過卻不好說出來。
屋子裏動靜還在斷斷續續,她們皇後似哭似笑又似難耐般。平日在宮裏,夜裏安置或是晨起時,皇上都會跟皇後鬧一會,彼時也是這麽個聲音,她們聽得多了便也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