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得了蘿卜崽幾個兄弟的鄙夷眼神, 蘿卜崽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阿初哥你也別拿這贅婿做擋箭牌,到底是你自己不努力。”說罷,隻瞥了他身後一般高大, 卻看起來比他單薄許多的柳相惜:“你看人家柳公子,考試前還去阿梨姐的店裏做賬房,你自己不努力, 連分私房錢都不會賺,怎還一副得意樣子?”
這話不免是叫白亦初身後的柳相惜忍不住低笑起來。
白亦初瞪了蘿卜崽一眼,聽得柳相惜的笑聲,也是回頭看朝他,“你這樣努力作甚?你又不缺吃少穿的。”
柳相惜自然是不會同他說,自己跑去雲記做賬房,打的是什麽主意。隻露出個姑且算得上憨厚的笑容, “那不是在院子裏悶壞了麽?出去又沒什麽朋友, 倒不如去那鋪子裏做個賬房,還能同人打交道。”
這說法好像也是無懈可擊的。
眼見著衙門裏的人將那幾個十方州的人帶走,白亦初他們這裏也一起跟著去衙門裏。
吳同知那裏也是連夜審了這幾個人,都是不禁嚇的,不過才搬了夾子上來,就給他們嚇得不輕,那膽子小的見著同伴被夾了手指, 哭天喊地好似那屠宰場裏被宰的豬一般慘叫, 隻瑟瑟發抖,一麵磕著頭求饒:“青天大老爺,我招, 我什麽都招!”
他那同伴雖是有心阻止,奈何這會兒都疼得死去活來, 如何阻攔?
隻能眼睜睜見這人給招了去。
其實早聽說這些人的十方州的,白亦初下意識就想到了那林清羽。加上那宋晚亭和林清羽從前被合稱為清風雙傑,算是熟悉的。
隻說這林清羽雖是一心讀那聖賢書,並沒有個鑽營之心,但他林家發家發跡走的其實並不是正道,所以那家裏頭,難免是有幾個遺傳了祖上的歪風邪門來。
早前就有林家的仆人自作主張,險些害了林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