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恭說:“侯爺和寧清河……有些說不清楚。”
“青荷?”
柳雲眠心說,去找白蓮花了?
結果楊恭告訴她,並不是。
這寧清河,是蘇州有名的小倌兒,小倌兒館的頭牌。
柳雲眠:“……”
大無語事件。
陸辭啊陸辭,你牛了啊!
你竟然和小倌兒搞到了一起。
柳雲眠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辭那樣的大直男,現在麵對這樣的傳言,是一種什麽心情?
忽然想采訪采訪他。
楊恭不解地看向柳雲眠。
——這是聽到消息後氣瘋了?
要說女人也不容易。
防著外麵的女人不說,現在連男人都得防,而且防不勝防,根本防不住。
也不知道,侯爺回京的時候,會不會把那寧清河給帶回京城。
他突然有點同情柳雲眠。
柳雲眠還在傻樂。
雪儀哭笑不得地道:“夫人——”
您嚴肅點。
胖丫:“等等,等等我!”
她腦子轉得慢,還沒反應過來。
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
怎麽男的還能和男的在一起?
這可太顛覆她的想象了。
韓平川笑得比柳雲眠還誇張,抱著肚子蹲在地上,隻差直接滿地打滾了。
樂死小爺了。
就這件事情,他能嘲笑陸辭一輩子。
見麵之後他得問問陸辭,“你和那個什麽寧清河,到底誰把誰給醬醬釀釀了。”
陸辭不被嘔死算他輸。
柳雲眠讓人把楊恭給“關”起來了。
如他所願。
回家之後,她把這件事情當成笑話講給家裏人聽。
因為她感覺,這件事情遲早都會傳到家裏人耳朵裏。
既然如此,還不如她自己說了。
張氏罵道:“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撐的,編排完了女人,現在又編排男人!”
高氏則勸柳雲眠:“你可不要聽風就是雨,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