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皇上辦差,受傷了不正好邀功嗎?
陸辭說的,柳雲眠有些不明白。
“說來話長,等從宮裏回來我再慢慢跟你說那些。總之,不能讓人知道我受傷的事情。”
柳雲眠:哦,好吧。
原來不是單單隱瞞她一個人。
還好她的外傷藥足夠好,這會兒隻要陸辭不動武,正常走路和坐著,最多會有點輕微的痛感,但是不至於崩開傷口。
陸辭表示,他不想和柳雲眠談論受傷這些。
他隻想談情說愛。
“眠眠,我覺得我今日就好得差不多了。”
圓房不在話下。
柳雲眠翻了個白眼,不搭理他。
而陸辭,當真不敢再說什麽。
柳雲眠心裏哼道,果然男人為了哄女人做那檔子事的時候,脾氣是最好的。
嗬嗬,男人!
受傷成這樣,還惦記著呢。
而口口聲聲說自己沒事,啥都能幹的陸辭,到了穿朝服這個環節,又像半身不遂一樣,非讓柳雲眠幫他。
兩人穿好衣裳,雪儀也把睡眼惺忪的觀音奴帶過來。
觀音奴也是要進宮拜年的。
郡王府世子服乃是正紅色,胸前繡著鸞鳥,穿著觀音奴身上,把他襯得像個小大人一般,十分可愛。
柳雲眠和雪儀玩笑道:“這衣裳,還是小的穿著好看。”
陸辭感覺被影射了。
說誰不好看?
算了,回家再和她算賬。
柳雲眠表示,誰怕誰啊,寧清河那筆賬,她還沒來得及和他掰扯呢!
陸辭回來得匆忙,晚上兩個人好容易有獨處的時間,一會兒裝醉,一會兒互訴衷腸的,正事反而沒時間說。
觀音奴哈欠連天,卻沒有像從前那般抱怨。
他知道,皇祖父最大。
讓皇祖父高興,就能有好日子過。
他已經開始學習理解和適應規則以及潛規則。
阿寬沉默地跟在觀音奴身後,垂手站立,不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