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辭根本不配合。
他怎麽可能告訴柳雲眠,當初是有人照顧他流放,然後被彈劾,為了不連累人家,他決定“賣身”。
賣身自然要賣個好人家。
而那村裏,名聲最好的就是柳秀才家。
最重要的是,柳雲眠快死了。
陸辭不想被女人煩。
這些是能說的嗎?
並不是。
柳雲眠問不出來,心裏跟有螞蟻爬一樣癢癢。
她假裝生氣,想詐一詐陸辭。
結果陸辭反而“生氣”了,痛訴她之前對自己不理不睬,說自己把她當妻子,她卻不把自己當相公……
柳雲眠也不知道怎麽就被他說的心虛了,弱弱地道:“那之前你不也防著我嗎?再說,現在咱們倆不都好了嗎?”
聽陸辭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曾經虐待過他呢!
不過說夫妻義務……她確實讓陸辭等了很久。
陸辭表示,他就是吃虧了,所以現在要彌補。
然後,幔帳放下,紅被翻浪。
意亂情迷之間,柳雲眠哪裏還記得自己之前要問什麽?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枕邊空空,再回味起這件事情,柳雲眠氣得直拍大腿。
這倒咬一口的狗男人,到底什麽都沒說出來。
要不是看在他最近辛苦的份上,肯定的問個清楚。
算了,不跟他計較。
韓平川來找胖丫,結果當然是碰壁。
不過他已經習以為常,並不挫敗,厚著臉皮,站在廊下,跟柳雲眠說話。
反正就是不走。
柳雲眠知道他賊心不死,就讓雪儀搬了四方凳出去給他坐,然後和他說話。
“大哥和張姑娘怎麽樣了?”
“能怎麽樣?還那樣唄。”韓平川提起這些事情,就有些無語,“不管他們了,上火。”
主要是張懷玉那性子,本來是個能幹的,卻總是哭哭啼啼,你拉她一把,她不進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