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問題,陸辭肯定得給解決。
說白了,這次韓大人被人陷害,是被他牽連的。
陸辭在京中原本還有兩處宅院,但是他沒用。
他在侯府附近,又大張旗鼓地買了一處,讓韓大人一家搬進去。
他的行為,等於告訴所有人,韓大人,是他罩著的。
陸辭又動用關係,把韓家被抄家過程中流失的東西盡可能地找回來。
這個過程中,柳雲眠肯定也幫忙操持韓家搬入新宅的事宜。
韓夫人比柳雲眠想象得更樂觀。
她說,從前也不是沒有經曆過風雨,人生起伏,乃是常態。
他們韓家人,享得起福,也吃得起苦。
韓夫人早就做了打算。
她有兩個忠仆,早就放出去了,名下兩個鋪子,實際上都是她的。
雖然都不是多賺錢的營生,但是一年千餘兩銀子的進項是有的,一家老小衣食無憂。
柳雲眠這才知道,韓夫人跟著陸辭母親身邊的時候,就學會了經商和打理家產的本事。
說起來,也有點悲傷。
陸辭的母親要是在的話,不知道是何等令人佩服的奇女子。
韓夫人和柳雲眠說,比起當年蕭家,她對現在的境遇,沒有什麽抱怨。
既然選擇入朝為官,那就該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柳雲眠佩服她的豁達通透。
不管怎麽說,搬家都是大事。
柳雲眠張羅著,還是要挑個好日子去溫鍋。
這日,柳雲眠沒去醫館,在家裏給觀音奴準備明日“運動會”需要的東西。
國子學的“運動會”,參賽項目隻有兩個——騎射和蹴鞠。
觀音奴都參加了。
他非但自己參加,還呼朋引伴。
所以柳雲眠現在不僅得準備他的吃食,還得多準備一些,讓他能分給自己的朋友。
總之,做人娘親這件事情,古往今來就一個核心——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