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珠翻身下馬,挺了挺小胸脯,故意不看趙至誠的神色,大搖大擺坐在趙至誠的身旁。
她先是裝模作樣的吭了一聲,結果趙至誠還是沉著臉,不搭理她。
她琢磨著,怕是剛剛因著她和祈林交談了幾句,阿誠的心髒就受不住了,阿誠果然喜愛她喜愛的不得了,這可該如何是好呢?真是甜蜜的煩惱呢。
話說回來,男人生氣了該怎樣哄一哄呢?
不如先用力摔一隻茶盞,看能不能將阿誠給鎮住,若是鎮得住,讓阿誠怕了自己,阿誠也就不敢再使臉色了。若是鎮不住,那就......使個小計!
百裏珠拿起手上的茶盞子狠狠就摔在了趙至誠的腳下。
趙至誠緩緩回頭,不帶溫度的看向百裏珠,眼底無一絲波瀾。
隻見那小東西豎著眉毛,皺著小鼻子,盯著自己,手似乎都氣的發抖了。嗬,剛剛和祈林那麽歡騰,如今見了自己倒是冷著一張臉,還試圖震懾自己,怕是屁股又癢了。
百裏珠覷了覷趙至誠的臉色,發現沒能鎮得住趙至誠,這下眉毛也不豎了,鼻子也不皺了,就是手還在抖著,慢吞吞起身。
雙腿一軟,假裝要跪在那茶盞上認錯。
果然趙至誠不再無動於衷,一把扶起了裝模作樣的小公主:“你這是作何?”
百裏珠見著趙至誠終於肯開口說話了,心下一喜:“當然是哄你啊。”
趙至誠心裏早就軟了,但麵上還是嘴硬道:“我是何人?何須你來哄?可比不了那英俊瀟灑、老成煉達,蜂蝶簇擁的祈國皇帝。”
百裏珠看著趙至誠臉色緩和,暗歎這男人還真是吃軟不吃硬,還是得哄著的。嗐,姑且就寵著他吧!
軟軟道:“阿誠,那祈國皇帝哪裏能和你比?那皇帝雖俊美....”偷偷看了趙至誠一眼,趙至誠的臉果然又黑了。
百裏珠心裏偷笑,這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麽像個孩子般生氣。話鋒一轉:“那皇帝雖俊美,但少了我趙大將軍的英氣;雖沉穩但是卻老氣橫秋,少了我趙大將軍馬上的勇猛;那皇帝雖然女人緣極佳,桃花眾多,但到底不幹不淨的。所以那皇帝哪能和我趙大將軍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