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林遠楓和林遠鬆,就背著竹簍去了後山。
兩人前幾天就去過一回,看到許多野柿子已經黃了,這會兒過去采摘正正好。
從家裏去山上,大概一個多時辰就能走個來回,一天下來,走個三、四趟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兩人下山時,還特地割了野草蓋在上頭,免得被人瞧到背簍裏的野柿子。
而林大柱兄弟三人,則架著長木梯,把後院柿子樹上已經黃了的果子采摘了下來。
柿子樹的枝杆特別鬆脆,摘柿子時,人可不能爬到樹上去,所以每次摘柿子,都特別的費勁。
不過這回可不一樣,因為現下樹上的柿子還是硬邦邦的,且做柿餅的果子本就不用擔心會傷了外皮,所以,沒多會兒,兄弟三人就摘了不少的柿子下來。
老林頭和吳氏找出曬席,這是家裏曬稻穀用的,這會兒拿它們曬柿餅剛剛好。
先用笤帚掃去上頭的灰,再用熱水一遍遍擦了,都是吃進嘴的東西,可得弄得幹淨些,不然到時準跑了生意。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林大柱兄弟幾個,還有林遠楓和林遠鬆,都在忙著做柿餅的事。
家裏幾個小的也時不時會加入進去,這不,就連四歲的春燕和春草,也常幫著給柿餅翻個呢。
周氏劉氏,還有馮氏跟春梅,她們四人依舊忙著手裏的繡活,這段時間,帶翻蓋的筆袋和扇套賣的不錯。
上次林三柱送貨過去時,高掌櫃特地叮囑多做一些,周氏幾人當然樂意,都是差不多的繡活,可比起荷包帕子,扇套和筆袋的價格可要多出好幾文呢。
這段時日,老林頭和吳氏包下了做飯的事,老夫妻倆一個燒火,一個煮飯燒菜,兩人有說有笑,仿佛回到了剛分家的那會兒。
如今整個家裏,最沒參與感的怕就是林遠秋了。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這裏念書可不比現代,每個星期能休息上兩天,這邊除了每半個月放一天的旬假,別的長一些的假期,除了農忙假,怕就是年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