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邑哈哈笑著,“先生在我眼裏可不是小人物。”
鍾衍默不作聲,剛才謙虛的公子變了,現在的性格才是真實的。
楊三眼底越發的警惕,他不喜歡管邑,此人邪性的很。
管邑站起身,“我還會在瑞州待著, 日後可能會隨時打擾先生,希望先生不要拒我於門外,今日時辰不早,告辭。”
周鈺站起身,“公子請。”
管邑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含糊,馬車遠離周家, 管邑竟然一個護衛都沒帶,隻能說明自身的武藝不錯。
鍾衍好奇的問, “你們怎麽認識的?”
楊三添油加醋將認識經過講了,最後道:“此人狠辣,太邪性。”
鍾衍最看重孝道,哪怕父不慈,也不該對生父下殺手,捂著心口,“聽他的意思,他要留在向縣?”
楊兮給伯父倒水順順氣,“估計為了秋收的糧食。”
周鈺,“我們有將軍護著,小弟還在兵營,他不會做的太過分,等秋收結束他也就離開了。”
鍾衍不想跟這樣的人接觸,“日後還是遠著一些的好。”
周鈺苦笑, “他對我們有興趣,我們學堂就在上河村,不是想就能躲開的。”
鍾衍蹙著眉頭, “他真和山匪有關?”
周鈺點頭,“嗯。”
有的山匪是被逼無奈成了山匪, 有的是官匪勾結,就是不知道與管邑有關的山匪是什麽情況,不過,養人需要銀錢和糧食,管邑親自出來做買賣,看來養的人不少。
而且也缺能張羅的人,否則不該管邑親自出麵。
因為縣城多了管邑,周家又知道些管邑的底細,周小妹去縣裏都要人陪著才行,就連吳三和吳四都從縣裏回來上河村。
楊三更是不敢動了,就怕管邑查到他的身上,發現他的秘密。
這日下午,楊兮剛下課,就見小妹瘸著一條腿走進來,吳三和李爭不敢扶著,隻能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