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等齊婆子放下茶,親自給白當家倒了一杯,“曦軒是個重情義的,當初幫過他的他都記得,現在我們日子過得好了,他不舍得朋友留在北方受罪,至於人多,誰讓曦軒是個喜歡交朋友。”
白當家扯了扯嘴角,他信了這話才傻,可他又不能直白的揭開,他清楚一旦揭開,他就會與楊曦軒牽扯不清了。
一時間,隻有喝茶的聲音。
楊兮打破了沉靜,詢問道:“曦軒請當家的護送耿蓼來上河村?”
白當家點頭,“他請鏢行護送,我正想來上河村看看妻兒,我就接了這一單護送。”
楊兮繼續問,“曦軒可有送信回來?”
白當家拍了額頭,從懷裏拿出信件,“這是他寫的信。”
楊兮接過打開看信的內容,信上寫著,當初南下分了幾路人走,他要等沒到的人,要將所有人安排好才能回家,估計要一個月的時間。
楊兮將信遞給周鈺,周鈺看過信目光深了深,這小子早就盯上一支海盜,現在人手足夠,已經到了接收這支海盜的時機。
白當家心裏複雜極了,年前與楊曦軒去京城,他離開京城,楊曦軒的變化還不大,這次見到人,白當家虎了一條,明明才長了一歲,氣勢變了,已經一副當家人的模樣。
白當家回憶著楊曦軒的二十人護衛,個個人高體壯,一看就都是練家子。
白當家恍恍惚惚的,才多久,一個人怎麽會變化這麽大?
周鈺感覺到白當家目光,他也不在意,他巴不得等著白當家問,可惜白當家顧忌太多了,而且楊三的勢力還不夠打動白當家。
白當家坐了一會,又說了義州的一些情況,見到周炳兩個未婚夫妻來後院,就起身離開了。
楊兮拉著耿蓼坐下,摸到的是略有粗糙的掌心,“辛苦你了。”
去寺廟清苦,嬌小姐雙手有了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