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接過畫像,心裏嘖嘖兩聲,竟然是管邑的畫像,“這是常在河邊走濕鞋了?他怎麽翻船的?對了,他向縣的生意怎麽樣了?”
鍾謹哼了一聲,“管邑來向縣甚少露麵,城內的生意也不在他名下, 他的生意目前還沒有受到影響。”
周鈺,“他出了什麽事?”
鍾謹知道的也不多,“府城送來的通緝畫像,畫像下寫了緣由,通緝山匪大當家,由此可見,管邑山匪的身份暴露了。”
周鈺又端詳了一遍畫像, “畫的還挺像的。”
楊兮猜測道:“能將管邑畫的如此傳神,說明管邑身邊出了叛徒。”
鍾謹也是這麽想的, “我拿到畫像想問問你們的意思,我們是落井下石,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對了,學堂還有管邑送來的兩個孩子,你們準備怎麽安排兩個孩子?”
周鈺指尖摸著畫像,“對管邑下了通緝令,說明管邑並沒有被抓到,管邑是能滅了親爹的狼人,曦軒還弱小不宜招惹仇人,我的意思,我們默不作聲。”
緩了一口繼續道:“學堂招手學生時,管邑全程陪著,難免會有人想起管邑, 為了周家的安全, 也順手幫一把管邑,兩個孩子不能留在學堂,我的意思送兩個孩子去鏢行待一陣子。”
不能送孩子去管邑縣城的鋪子,會暴露管邑的生意。
鍾謹也不想招惹管邑, “如果我接到舉報,我會派人來走個過場,隻要這兩個孩子不出現在人前,我這邊就能含糊過去。”
還好管邑不是瑞州人,管邑的勢力也不在瑞州,隻要顧知府不在意,他這邊很好糊弄。
楊兮摸著茶杯沉思,“大哥,你們遺漏了宋舉人。”
宋舉人時刻盯著學堂,她就怕退學的幾個孩子心懷恨意,見到通緝畫像後記起管邑,從而告訴宋舉人。
就怕到時候,宋舉人送信給顧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