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幾次三番被攻破,最痛苦的是京城百姓,每一次都躲不過燒殺搶掠之難,京城百姓可謂是人人自危。
葉順的胭脂鋪已經關了,當初的小夥計成了賬房,小夥計的姊妹也為葉順做工,現在一家子搬到京城租房。
雖然京城的百姓自危,至少目前是安全的,城外的百姓逃的逃死的死,村子皆被搶劫一空。
葉順安撫了胭脂鋪的夥計,送走人後,他一臉愁容的歎著氣。
兩刻鍾後,白嘯從外麵回來,倒了一杯涼水降火氣,“北城門的情況不樂觀,我也不敢太靠近,今日北城門殺了不少將士。”
葉順心裏咯噔一下,“你的意思有人想投敵?”
白嘯狠狠的拍了石桌,“當年王霍允許東北部族進京城活動,鬼知道多少官員被收買了?”
他也小看了東北部族,竟然收買了要塞將領,要塞一開京城危!
葉順憂心忡忡,“現在城外被胡勒大軍團團圍住,我們走密道也逃不出去,你說王霍能順利回援嗎?”
白嘯按了按眉心,“難,王霍此次在劫難逃。”
現在城外隻有胡勒大軍,東北部族的大軍呢?他可不認為全部兵力隨王霍南下,那麽結果隻有一個,東北部族大軍正阻攔王霍回援!
葉順煩躁的站起身,“現在城外到處是敵軍,我們出城很容易被抓,哎,你沒經曆過城破之危,我親身經曆過,太慘了。”
當初韓辰輝進京手下留情了,胡勒部族可不會手下留情。
白嘯看著廚房的方向,家裏的姑娘不少,幾個丫頭模樣不錯,真落入敵人手裏沒有好下場。
葉順壓下煩躁,“還有瑾公子,那可是主公唯一的血脈親人了。”
白嘯嗤笑一聲,“呂家太貪了,我一直等著呂家聯係主公,結果呂家一直拖著,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葉順眯著眼睛,“胡勒部族不會殺了所有官員,不知道呂家會不會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