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後,顧三秋伸了個懶腰,然後一腦門子磕在了辦公桌上,在故意加大的力量之下將辦公桌給砸成了兩半。
“顧香君,這張辦公桌……”
“給你,一萬摩拉的銀票,剩下的不用找了,當我讚助你們的差旅費。”
換了張桌子後,顧三秋嚼著從萬民堂送過來的外賣,感覺在這種代表著社畜二字的區域當中吃飯,就算是卯師傅的手藝也救不了自己快要爆炸的心態。
“香君,您已經在這裏看了一整天的文件報告,請問我們什麽時候行動。”
“行動?”
顧三秋吃完晚飯,椅子往後一拉,雙腿往辦公桌上一擺。
“這個你不用擔心了,行動早就已經開始了,隻不過不太適合你們罷了。”
“我已經聯係了千岩軍,如果說有什麽特殊情況的話,他們肯定是會出手的。”
顧三秋嘴角亮出微笑:“而且,肯定是相當明顯的特殊情況。”
深夜,萍姥姥坐在石桌旁,桌子上有一隻白毛黑紋臉的貓咪,一人一貓身前都有一杯散發著陣陣清香的茶水。
“呼,這幾天都在喝茶,總算是把那股腥味給弄散了,搞得肚子裏都是寡淡寡淡的,真是無趣。”
“你這就像是那些減肥成功,然後打算去大吃一通的普通人,最後又發現自己成功增肥的模樣。”
“矯情。”
萍姥姥冷笑一聲:“怎麽,這是在嫌老婆子我招待不周?”
“哪有哪有,我是在說這一代的奉香人手藝屬實奇怪罷了。”
黑袍貓抿了一口茶水:“他不是大早上的經常會過來蹭杯茶麽,怎麽這兩天我都沒見過他。”
“嗬嗬,小顧這兩天可能是在忙吧。”
萍姥姥看了一眼天空:“小顧養的那隻鳥,似乎已經帶隊來到璃月港當中了。”
“這幾天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麽?”
黑袍貓晃了晃自己的尾巴:“如果說那小家夥來求我的話,說不定我會大發慈悲幫他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