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接下來的幾天, 餘清音都沒能如預料中的接到幾個像樣的谘詢。?
她深深認識到港劇裏菜鳥律師的初出茅廬都是藝術加工的現實,明白老天爺在這方麵沒給自己任何的垂憐,隻好認認真真地發拒絕酒駕倡議書。
沒錯, 大概是社區好不容易拉到幾個免費的壯勞力, 把積攢好幾個月的任務都派發到大學生們身上, 時不時還換一種主題的宣傳單。
大家在風吹日曬中奠定友好的關係,結束這天相約去吃飯唱歌。
太陽還沒落山, 天色還算亮。
餘清音把遮陽傘收好:“東西都帶了嗎?”
她是愛操心的人, 走之前使勁地左右看,生怕有什麽沒收拾幹淨。
邊上一位女同學挽著她的手:“要是不好,社區的人才不會放我們走。”
也對, 餘清音露出個無可奈何的笑:“這還沒畢業,就提前體驗到沒活幹的滋味。”
B大法學院的名頭再大, 也不能保駕護航一輩子,多少學長學姐做了獨立律師, 仍舊是日日望著西北風。
女同學跟著歎口氣:“早知道報法院那個項目了。”
法院那邊據說也多大的實踐意義,總之大家的選擇都稱不上太好。
餘清音覺得是這次暑假的風水問題, 隔天跑去雍和宮上香。
作為寺廟,雍和宮的景點意義更加突出, 趕上假期, 小朋友們東奔西走。
餘清音擠在香客之中,連跪都找不到個地方。
作為重生的人, 她還是很迷信的,為此有一套非常標準的儀式, 隻能站在後麵等輪到自己。
她守規矩, 別人爭先恐後, 仿佛早拜一秒可以多實現百八十個願望。
可惜神佛忙碌, 人多數隻能靠自己。
餘清音也沒指望能改運,隻是覺得冥冥之中好像是心靈的家屬,發生點大小事都得來匯報幾句。
連當時談戀愛,她都悄悄去求過簽,得到個上上簽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