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寧如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認為自己在這場“鬥嘴”戰爭中勝出的宴止川更為愉悅,他輕輕一笑,壓下了身子, 直視著她的雙眼, “那麽師尊, 現在有什麽吩咐麽?沒有的話, 徒兒告退了。”
他一把鬆開對她手腕的禁錮,笑了笑。
寧如看著宴止川走回房,抿起唇。
比起剛從山洞中撿到虛弱的他時,現在的少年褪去了疲憊和虛弱, 臉色好上不少,薄唇染上淡淡的血色, 唇紅齒白,整個人是變得更為漂亮了。
有一說一,宴止川長得是真好看。
就是脾氣差了點。
她垂眸, 看著自己剛被宴止川拽緊的手腕,明明剛才動也沒辦法動, 卻一點也
沒在皮膚上留下紅痕。
自從那次說他拽人手疼以後,他對待這類事,真是格外小心啊。
……
既然宴止川已經不情不願地答應保護她的請求,寧如也開始琢磨下一步。
她聯係係統,想再詢問下淩時初的情況。係統隻是冷冷回答幾句配角得做配角的事,主角的事管不著,就打發了她。
總得知道淩時初到底想做什麽……
回宗裏看看好了。
在她決定回清心宗找線索時,宴止川提著逐月走入房中, “她有事和你說。”
逐月化了形,告知了寧如一件事。
原來, 逐月之前莫名被催發魔性,不是毫無緣由,是受人撫摸,在撫摸的那刻,被滴入那人的血滴。
撫摸……?
寧如看向宴止川。
少年麵無表情地抱著胸,收到寧如的眼神,蹙起眉,帶著幾分愕然,忽然意識到什麽,抬聲道,“……我才沒有這種癖好!!”
……的確是。
宴止川也不是什麽劍癡人設,之前還把逐月關在了門外,名其曰男女有別。
“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