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兩日, 在學習班。
周文芳站在講台上懵了,前一天跟花芽一起背的單詞今天聽寫寫不出來。
花芽小聲地跟史大姐說:“她可真是一孕傻三年呀。”
正好英語課老師在邊上,點了點花芽同學的桌麵說:“你來告訴我‘一孕傻三年’怎麽用英語表達。”
花芽馬上感受到從講台上穿透過來的視線, 一邊丟著可憐巴巴的小眼神, 一邊細聲細氣地說:“老師,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自己。”
班上哄堂大笑, 周文芳在講台上冷笑。
英語老師知道她倆個人情況,不好罰站,就讓她們倆相互監督著背英語課文。
下課後,花芽靠在椅背上感歎:“好狠毒的心腸, 讓我們母女二人自相殘殺。”
周文芳合上書,說:“有本事放學給我等著。”
花芽對著她挺起小肚子說:“我二比一你呢。”
周文芳學著花芽也把小肚子挺起來說:“我一個更比兩個強。”
花芽來了個絕殺:“記憶力衰退這方麵的確做到了。”
周文芳撲上來要掐她,倆人嚇得史大姐趕緊攔著:“哎喲,祖宗們,輕點誒。”
課間, 倆人都不想回去寫作業, 就幹脆開始背英語課文。
花芽背的挺溜, 嘰裏呱啦背完,衝周文芳挑釁地說:“小樣, 等你背完明天的課都得開始上了。”
周文芳都快把小短頭發薅沒, 氣惱地把書扔到一邊說:“不背了。”
外麵夕陽西下,一片火燒雲。
周文芳看花芽賤次次的樣子, 恨不得把她架上去做燒烤。
倆人一路上跟互相慪氣的小學生, 你不跟我說話, 我也不跟你說話。
禮拜六,顧聽瀾和謝偉民在院子裏投籃玩, 看到她倆回來,就把籃球放到一邊。
顧聽瀾眼力見足,看花芽得意地叉著腰,搖搖晃晃地走回來,知道八成是嘴皮子架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