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與仵作密謀誣陷宋安是殺人凶手,準備安放罪證,被縣令大人聽見了。”
“什麽!”
周遭響起一片抽氣聲,等人走遠了,眾人才回過神來。
“這麽說來,那宋小郎君是冤枉的,張河與薑氏才是罪魁禍首。”
“薑氏竟這麽心狠,往日裏我瞧著她與李屠夫多恩愛啊,轉眼間竟然能下這樣的狠手。”
“這算什麽,我早就看出來,薑氏的心思不真實,你是沒瞧見她在家裏訓李屠夫那個樣子。”
說這話的是個漢子,話才出口,就被幾個婦人瞪了好幾下:“你知道,你什麽都知道。”
薑氏與仵作被帶回縣衙,因著張河算是縣衙內部人員,縣令決定連夜審理。
那群圍在仵作家門口看熱鬧的人沒散去,反而跟著過來。
有新鮮的熱鬧看,可不能錯過了。
才升堂,張河便改了說辭。
“大人,小人是一時糊塗,受了薑氏蒙蔽,才與她苟且,李大輝之死,也是薑氏以**之事威脅,小人也是被逼無奈,才痛下殺手。”
薑氏聽了這話,險些兩眼一翻暈過去。
她死死瞪著張河,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把錯都推到自己身上。
張河盡力忽視薑氏仇恨的視線。
隻要咬定了薑氏主使,他就能有一條活路。
打定主意,他甚至擠出了兩滴眼淚以博同情。
這世上哪個男人不會被貌美的女子吸引,更何況他如今三十多歲仍舊單著。
“你放屁!”薑氏恨恨啐了他一口,若不是有官差攔著,她定要衝上去撕爛這狼心狗肺的嘴。
“明明是你說我貌美,嫁給李大輝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現如今出了事全部賴在我頭上,你還是人嗎你?”
她憤力掙紮,似乎想要撲過去。
官差攔的及時,她一手抓過去,在張河臉上留下兩道血痕。
張河疼的齜牙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