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若有似無的勾起唇角,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嚴格來說他和池嫵認識快五年了。
池嫵二十歲進入他的隱衛營,二十二歲進入攝政王府,二十三歲便跑了。
待她再次出現在在京都變成郡主時,她二十四了。
他自小學的禮儀規矩可沒有教當人‘姘頭’這個說法,可是池嫵偏偏懶得嫁人,就連他也不行。
他也想給名分,可是也要人家要呀!
誰讓姐姐就喜歡些不同於尋常的刺激關係。
如今他才在她那兒混了個‘習慣’,可不能就這麽毀了。
他不緊不慢道:“國公爺,您問本王這個問題也是無用,難不成這事兒有了本王的真心便成嗎?
難不成這事兒您同意便成了嗎?您家裏誰說了算,旁人不清楚,您還不清楚嗎?”
肖父被裴寂的三連問堵得啞口無言!
他沉默了好半晌,又仔細看了看麵前這個年輕男子,長得屬實好,若不是個高、肩寬,瞧著都快像個閨女了,而且有財有權......
就是因為他有財有權,他才瞧不上他。
女子若是高嫁,難免娘家沒有底氣給她撐腰。女子低嫁,日子會好過一些。
可是他家嫵兒不同,她是個自己便有底氣的,他原本想著給自家閨女掙一個郡主之位提提身份,可誰知她哪裏需要這些?
她那氣焰滔天的樣兒,也屬實不像會嫁人的樣子。
肖父又道:“那王爺上門說親,然後下官把你東西扔出去,這事兒便也過去了。”
裴寂:..................
“這就是你深思熟慮之後想出來的東西嗎?”
肖父慎重其事道:“如此一來才能不丟嫵兒的臉,王爺既然喜歡下官的閨女,想必這等小事兒也是願意去做的。”
裴寂隻覺得腦子抽著疼,昨夜被他閨女玩兒,今早被她爹氣一頓,一家子什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