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啊!你先回去,為父忙完就回!”肖父給池嫵和裴寂的馬車上裝上了些幹糧,還從胸口掏出幾兩碎銀子塞給她。
池嫵看著坐在馬車轅坐上手握韁繩的自己,看著手心的碎銀子,再看看馬車裏躺好的裴寂.....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什麽意思?
還沒人趕馬車?
“嗯?這.......”
話還沒說出口,池嫵身後的馬車裏的裴寂就探出身來,拉過池嫵手裏的韁繩,略微用力擊了一下,然後把韁繩又還給池嫵自己又躺了回去。
整個動作迅疾而行雲流水。
哪裏有什麽受傷的樣子?
池嫵腦子本就是睡得一團漿糊,還沒反應過來連人帶馬車就跑出營地了。
身後是眾人高聲傳來的,“郡主保重!”
池嫵:............
衝出去幾裏地池嫵才回過神朝裴寂問道:“老娘來時不是帶了一盒子的銀票金票嗎?在哪兒呢?”
裴寂闔目養神,拍拍身下軟枕下頭,“給你收著呢!”
池嫵點點頭,繼續趕著馬車,過了一會兒又問道:“就我倆?我還得伺候你?”
裴寂點點頭,“有勞了,媳婦。”
“你再喊一句這個詞,老娘拔你舌頭。”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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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日後,京都。
池嫵白著一張臉的趕著馬車進了京都城。
一路上裴寂就像催命一樣催著她趕馬車,要不是看他傷了,池嫵早捏死他了。
到了國公府門前,池嫵爬進馬車抱起自己的金票盒子就下了馬車朝國公府裏走,看都不看裴寂一眼。
喬南兮得到一路上屬下送回來的消息早就等在府門了,手裏還推著一輛容韻弄得什麽輪椅木車。
“屬下見過宮主。”
池嫵一句話也沒說,抱著盒子就把自己砸進了輪椅裏。
喬南兮連忙推著人往蘅蕪苑去。
裴寂孤獨的在馬車上坐了一會兒,發現沒人理他,又隻能默默的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