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嫵取了鬼鳩,祁大夫立時就要去製藥,夜色都沒沉下去,也實在不好辦事兒。
池嫵沒了法子,趁機給了宮憶安一針,讓她吐點血。
趁著祁大夫忙活著穩住宮憶安的脈象,池嫵溜了出去。
她回到屋子,拔出了自己脊柱裏的全部銀針,磅礴的內力霎時間浸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調整了幾息時間,便帶著買好的東西,輕輕關上了屋門。
她看了眼院子籬笆邊的那株嫵渠花,怕是瞧不見它長滿院子了,
她先來到裴菱的院子,進入院子給她放了一整瓶的壓製無活的藥。
裴菱被床頭忽然出現的身影嚇得冷汗直冒!
當然,池嫵是故意弄出聲響的。
池嫵摁住她,道:“本宮主得走了。這是壓製的藥,待做出解藥,會給你送來。”
裴菱詫異道:“宮主這麽快便要走嗎?”
池嫵點點頭,沒有和她多說,轉身走了。
裴菱瞧著池嫵霎時便沒了身影,心底好似還空落落的,她雖然怕她,可是在這宅子裏,她們卻是一樣的人,也總是會有一份心安在。
池嫵給蕭管家,何六,趙嬤嬤床頭都放了糕餅。
幾個珠釵放到了那幾位夫人的床頭。
隱二等人的院門口她都放了幾把小木劍,小木劍雖然看起來迷你了些,可至少也是劍吧!
她瞧著遠處的墨華苑,放棄了給裴寂留東西的想法。
人太多了,要是全弄暈也是可以的,就怕橫生意外。
她便把留給裴寂的東西,留在了自己院中。
那是一盒糕餅,和一塊成色不是很好的玉佩。
上邊雕刻著一隻大雁,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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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回到宮憶安院中之時,夜色更深了。
她對祁大夫醫術的估計一點兒也沒錯,祁大夫才將將穩住宮憶安的脈象。
這院子裏的隱衛,侍女,已全被她拿著銀針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