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是這次比賽的主辦方和評委。怎麽樣,有意見嗎?”
幾人:我天,他們居然得罪了金主爸爸。
完了,這下全都完了。
見他們不再說話,海青拍了拍夏小芝的肩膀。帶著她離開了。
“你還好嗎?”海青鬆雙手插兜,一邊上樓一邊問。
夏小芝搖了搖頭。“我沒事了。謝謝你剛才給我解圍。”
話音剛落,海青鬆卻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她。
“我們以前沒見過吧?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
夏小芝抬頭看他,眼神清明,不帶任何雜質。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我隻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服裝設計師。
你的作品很新潮,很有想法。可以打破傳統的束縛……”
“這和我是什麽人沒有任何關係!”海青鬆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夏小芝的話。
“小姑娘,我奉勸你一句。在不了解別人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貿然替別人出頭。不是每次都這麽好運能有人救你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留下夏小芝一臉疑惑地站在原地。
奇怪,她剛剛有說錯什麽話嗎?他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
這人,還真夠喜怒無常的。
海青鬆一路走到休息室,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在氣什麽。
自從父親去世以後,他一直都是以一副花花公子的樣貌示人。
麵具戴的久了,就連他自己也相信了自己就是這種人。
可是,當他聽到那個小姑娘為他辯解的時候,他的心就向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
她明明都沒有見過他,明明都不了解他。憑什麽相信他不是那種人。
可他明明就是那種人啊。
看到那女孩兒不含任何雜質的眼神,他瞬間覺得,自己就像是泥沼裏的蛆蟲。
於是,他莫名其妙地發了脾氣,然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