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頭暈,樊鐸勻的心就提了起來。忙問道:“愛立,是又不舒服嗎?”樊鐸勻有點懵,今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他見她胃口還挺好的,一碗米飯.一碗湯,怎麽又低血糖了?
抱著他的姑娘,毫不猶疑地輕輕“嗯”了一聲,仍舊道:“鐸勻我頭暈,我站不住!”
聽她真的難受,樊鐸勻不及多想,就將人打橫一把抱了起來,匆匆往她房間去,絲毫沒發現懷裏的人,抬眼朝他偷看了一眼。
到了房間裏,正準備將人放到**,“愛立,你先躺著,我去給你倒杯紅糖水。”說著,就準備起身,忽然發現脖子上那雙柔軟的手仍舊緊緊地錮著他,一點都沒鬆開的意思。
樊鐸勻不由望了她一眼,卻見她眼神立即躲閃了下,低下了頭。
就是錮著他脖子的手,反而越發緊了些,像是某人在宣示她此刻的決心。
不過是一瞬,樊鐸勻就明了過來她的反常,身體忽然像被電擊了一下,從腳底到腦袋都有些脹脹麻麻的,抱著她的手也微微緊了些,啞聲微歎道:“愛立,等兩天好不好?”
懷裏姑娘的臉忽然就通紅,仰起臉瞪了他一眼,她都這麽主動了,他還能這麽有理智?腦袋頓時一熱,就朝他嘴咬過去。
樊鐸勻吃痛,卻沒有哼一聲,隻是將人擁在了懷裏。
好半晌倆人都沒吱聲,愛立一雙眸子像是帶著朦朧的水汽,嬌嬌糯糯地和他道:“為什麽不行,為什麽今天不行非得兩天後?哼,搞不好我明天就反悔了呢!”
說到這裏,忽然發現,麵前的人望著她的眼神幽深了很多,愛立仍舊梗著脖子強聲道:“那領證的事,我也要再拖一拖,你既然這麽尊重我的意願,那我還沒想好!”
在某人的迫視下,愛立的聲音不自覺地越來越弱,嘀咕道:“本來就是!”等說完,就聽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哦?愛立同誌還有想反悔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