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6日上午,愛立先去和齊部長請了假,齊煒鳴聽說是她愛人的爺爺重病,好奇道:“在京市嗎?你倆不是中學同學?”
“是,不過他和姐姐未成年之前,一直在漢城生活。”
齊煒鳴聽著覺得有點奇怪,怎麽一家人還分倆個地方的?但又沒好細問,隻和她道:“長輩重病,是得去看看,廠裏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暫時還在機保部待著,你安心把那邊的事處理好再說。”
“好,謝謝部長。”
愛立又去人事那邊開了去京市的探親證,順道和序瑜說了聲要去京市的事。
序瑜聽她說明天就走,有些驚訝地問道:“這麽急嗎?”
愛立回道:“鐸勻爺爺那邊情況比較危急,你知道的,他家情況比較複雜,我們商量著,既然遲早要去一趟,還是盡早些過去。”
她這麽一說,序瑜就想起姓段的姐弟來,點頭道:“確實是,趁著老人家還活著,有些事當麵說清楚,不然等到身後再說,遇到那不講理的,真是理也理不清。”
又叮囑愛立道:“你到時候就跟著鐸勻他們姐弟倆走,別的人一概不要搭理,特別段家人每個人都有十來個心眼子,我們肯定繞不過他們。”雖然上次隻和段嶼白短暫地接觸過一次,但是序瑜對他的印象也不算好。
序瑜說得比較直白,但愛立也知道,確實是這麽個理。樊原一走,鐸勻姐弟和段沁香可就無親無故的,能不能進樊家的大門都是個未知數,更別說拿回公婆的東西了。
“序瑜,你放心,我就是過去陪著鐸勻和多美的,那邊的事我都不摻和。”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就是覺得,這種場合隻有他們姐弟倆,顯得有點孤零零的,我去湊個人數而已。”
序瑜握了握她的手,“愛立,你有時候真是窩心,鐸勻也是有眼光,畢業了那麽多年,還惦記著回來找我們愛立。”夫妻之間能為對方考慮到這一步,已然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