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淩從組織的安全屋出來之後就直奔白鴉酒吧找諸伏景光,順便把情況告訴了他。
雖然說以後自己的行動要稍微瞞著他一點吧,但是這次自己可是正義的一方!從琴酒手底下救人呢,聽起來就是正義的夥伴!
這種時候就要學會尋求同樣是正義夥伴的諸伏景光幫助啦。
“赤井秀一的女朋友?所以你想要救這個人?”諸伏景光向南淩確認到。
不是他不信南淩會主動救人,主要是南淩確實從來就沒做過類似的事。
啊除了他自己以外。
“沒辦法啊,我答應了赤井秀一。”南淩無奈地說道,“我可不想哪天被人莫名其妙地從1400米以外一槍被人打爆頭。”
“這樣啊,”諸伏景光大概明白了南淩的理由,“有計劃嗎?”
“我會和琴酒說要把宮野明美交給我處理。”南淩沉思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一個和宮野明美身形相近的女屍。”
“這個交給我吧。”諸伏景光說道,“有什麽特殊的要求嗎?”
“到時候我會把這具屍體直接炸掉。”南淩慢慢梳理著思路,“誒?所以其實是女的就行啊。”
“我會盡量找到身材差不多的。”諸伏景光敲了敲桌麵,“這樣更保險。”
“我還需要你們隨時準備接應。”南淩回想了一下劇情,“我會告訴你們計劃實施的地點,你們等著接人就行。”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你對她有什麽安排嗎?”
“讓她回去照常生活顯然是不太可能。”南淩歎了口氣,“她的情況和你一樣,放出國我都擔心會牽連到我。”
“如果你暫時找不到地方,讓她待在白鴉也可以。”
“目前看來隻能這樣了。”南淩捏著下巴思索,“這樣我還能順便幫她搞個易容什麽的。”
“你這次不會也像上次那樣救人吧?”諸伏景光想到自己的被救過程,微微露出了苦笑,“一直不告訴她什麽的。”
“那樣不是容易露餡嘛。”南淩表示那不是自己的錯,“我要是提前告訴你了,絕對騙不過赤井秀一吧。”
“也對。”諸伏景光想到赤井秀一優秀的觀察力,“他確實不太好騙。”
此時還遠在美國的赤井·不太好騙·秀一打了個噴嚏。
啊,說起來,南淩記得赤井秀一是被稱作銀色子彈來著。
然後柯南是另外一顆銀色子彈。
而宮野明美就是那個“兩顆銀色子彈都沒能救回來的人”。
……這麽一說感覺這妹子也太慘了。
而且她不像諸伏景光,基本上隻和安室透有關係,她和小哀還有赤井秀一都是關係密切。甚至她之後還會牽扯到柯南。
南淩沉默了一下,思路又開始亂飄,“……要不我之後下個藥把她弄失憶了吧。”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沒想到南淩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
“呃,方便我們以後管理?”南淩想了想,開始覺得這真是個絕妙的思路,“她畢竟是雪莉的姐姐,琴酒可是很重視她的。萬一她要是出了什麽問題被發現怎麽辦?”
“多少還是要尊重一下別人的感受吧。”諸伏景光有點無奈,“你當初怎麽不對我這麽做?”
“那是因為我沒想到這一點。”南淩很樸實地回答道,“要不然你現在已經失憶了。”
諸伏景光即將出口的下一句話就這麽被卡回了嘴裏。
他帶著滿臉一言難盡的表情又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謝謝你當時沒想起來。”
“你不要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啊。”南淩一臉無辜,“我不是沒這麽幹嘛。”
諸伏景光實在不知道要做出什麽回答比較好,隻能生硬地岔開了話題,“順便,我覺得還是不要對宮野小姐這麽做比較好。”
“唔,你說的也有道理。”南淩想了想如果宮野明美失憶了的話,自己就會錯過很多好戲,感到一陣遺憾,“這樣比較好玩……我是說,這樣比較尊重對方嘛。”
啊,糟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去了欸。
南淩悄悄看了一下諸伏景光的臉色,發現並沒有什麽不對之後才鬆了口氣。
諸伏景光倒是已經差不多習以為常了。
算了,南淩這種性格也不是一兩天形成的,要想給他扳回來還是得進行長期的努力才行。
而且看他還會改口的樣子,大概也知道什麽才是正確的價值觀吧。
總之還是有希望的。
諸伏·老父親·景光滿懷希望地如此想到。
“那就先這麽決定了。”南淩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哈啊……我還得去執行監視的任務。”
他皺了皺眉,“琴酒可真會壓榨人。”
真是老資本家了。
“這樣不是更方便你做手腳嗎。”諸伏景光笑,“一路順風。”
“拜拜——”南淩背著身揮了揮手,邁步走出了白鴉酒吧。
他到組織的安全屋時還是深夜,但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泛白。
“我怎麽又在熬夜,明明決心要做養生人的。”他嘀咕了兩句,抬起頭看了看天。
雖是黎明時分,天空卻仍是灰蒙蒙的,像是籠罩著一層水霧。
南淩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啊……看這樣子,是要下雨了?”
他的感覺沒錯,隨後的幾天裏,東京一直下著連綿不斷的小雨。
“不知不覺就到了梅雨季呢。”他記得之前幾天還是初秋來著。
這就是柯學時間線嗎,愛了愛了。
南淩一邊用望遠鏡盯著正在搶銀行的宮野明美,一邊一心二用地寫著要交(應)給(付)組織的報告。
按照他的估計,等到宮野明美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他的報告就會剛好完成,自己也不用再花費多餘的時間去做這件事了。
到時候不就可以全身心地去快樂圍觀柯南怎麽破案了嗎?
南淩為自己的聰明機智和時間規劃點了個讚。
“誒?”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自己這麽全天候監視宮野明美,不會顯得自己像一個可疑的跟蹤狂一樣嗎?
“啊……這樣我的清白不就全沒了?”南淩在心裏哀嚎了一下,“說到底,琴酒為什麽要給我安排這種工作啊!”
都是時臣……不是,都是琴酒的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