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自己辜負了諸伏景光的信任呢……
南淩看著眼前被自己折磨到快失去人形的人,感到自己不存在的良心微微痛了一下。
“有結果了嗎?”琴酒低沉的聲音在南淩身後響起。
“有了有了。”南淩轉瞬之間就把自己的良心丟到了一邊,拍了拍已經昏過去的那人的臉,“嘿佐藤先生,給點反應行不行。”
話說日本姓佐藤的人還真是多啊……
那個叫佐藤的路人倒黴蛋悠悠轉醒,看著眼前眯著眼笑的少年就感到一陣恐懼。
“閉嘴。”南淩眼疾手快地在他發出尖叫之前捂住了佐藤先生的嘴。
“我對別人的慘叫真的沒什麽興趣,你最好能憋著別叫出來。”南淩感受著手下那個人因為緊張,恐懼與疼痛而流出的汗水,即使是隔著手套也能感覺到濕漉漉的,厭惡地皺了皺眉。
“他問你答。”南淩指了指琴酒,“別說謊,除非你想再來一遍剛才的。”
佐藤點頭如搗蒜。
如果讓他再來一次剛才的經曆,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南淩像是扔開一堆垃圾一樣鬆開了捂著佐藤嘴的手。
“查特,你今天怎麽火氣這麽大?”安托萬處理完了他負責的那部分人,活力四射地湊到南淩身邊問道。
“我討厭既無能又卑鄙的人。”南淩淡淡地說道。
那邊那個倒黴鬼是一個政界大佬的幕僚,專門幫他幹一些不幹淨的事。
但其實這人沒有一點能力,隻會溜須拍馬。還經常占有手下的功勞。
而且他長得還奇醜無比。
總之就是那種社會蛀蟲,看一眼都令人心煩。
南淩感覺自己自從見過諸伏景光之後一直維持著的好心情都要被這個人敗壞光了。
不過還好,自己至少能親手修理一下他。
想到這,南淩感覺心情又好了一點。
“你居然還會有討厭的人啊……”安托萬想了想查特平時對誰都無所謂的樣子,感到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