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你沒事吧。”諸伏景光擔心的看了南淩一眼。
“就這麽一小會兒而已你都打了多少個噴嚏了?不會是感冒了吧。”
“哈啊……”南淩揉了揉鼻子,“我沒事……大概是安室透在念叨我吧。”
他這次這麽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京都,還順帶幫了一把安室透。那個多疑的家夥絕對會把山田市二的死懷疑到自己身上。
現在就在調查這件事也說不定。
不過自己並沒有留下多少線索,就算自己的出現太過巧合,安室透也絕對猜不到他的動機。
這麽說來……還真想看看安室透知道自己其實不是黑方時的反應啊。
畢竟他肯定是覺得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洗不白的人吧?這麽一說的話,他就對安室透看到諸伏景光時的表情更期待了。
確定了安室透有了戒心,不會再有危險之後,南淩就立刻回到了東京。
開玩笑,自己要是留在那,難道是為了能讓安室透更好的調查自己嗎?
不管怎麽說,這次酒廠沒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絕對會給和月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南淩也沒有非得留在那看戲。
這次自己的目的已經全部完成,南淩想不到不離開的理由。
更別說他還得把水上美裏安全帶回去。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
南淩把水上美裏送回白鴉之後,可是好好向諸伏景光抱怨了一通安室透的行為。
簡直就是現代版的農夫與蛇,令人聞者落淚。
“零啊……”諸伏景光笑了笑,“他就是那種性格,遇到這種事肯定會去調查的。你別在意。”
“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偏心。”南淩麵無表情地用著平靜的聲線發出了一長串棒讀的哭聲。
諸伏景光聽著南淩毫無誠意的平板控訴,又看了看他那張一點表情都沒有的臉,歎了口氣。
他怎麽這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