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就……呼……不說呢?”
南淩無奈。
這位岡本先生要麽是知道自己終有一死,要麽是不在乎他那個姐姐——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他都拒絕開口。
“你明明隻要胡扯一些和佐藤先生一樣的理由就好了,你死的痛快,我也好應付上邊。你的家人也不會出事……為什麽啊?”
南淩一邊歎著氣,一邊又往這位岡本先生身上捅了一刀。
“你放心,我拿的是手術刀,消過毒的。絕對不會感染。”
岡本此時被綁在椅子上,身上已經落了大大小小十幾處細小的刀傷,看似是胡亂捅的,但其實一處要害都沒傷到,全是捅著很疼但絕對不會致人於死地的傷口。
他此時正大睜著眼睛,因為嘴被塞住而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椅子下已經積了一小灘血跡,滴滴答答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室內聽起來格外瘮人。
岡本眼裏滿是恐懼,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少年毫不費力地製服了他這個成年人,捆綁的手法嫻熟無比,隨後便慢慢悠悠地一刀接著一刀地,仿佛毫不在意眼前的人命,而是將他當成某種物品一樣果決淩厲地下手。
南淩還在絮絮叨叨地衝著岡本念叨:“你說說這事兒鬧的,本來一個很輕鬆的任務,我還想著趕緊做完完事來著……結果你看,你非得鬧到現在這種境地,好玩兒嗎?”
一邊說著一邊又捅了幾刀,“你呢,也別擔心我會把你捅死,在你決定開口說話之前,我可以再給你來這麽幾十下。我是學醫的,知道嗎,意思就是你想死我都能給你救回來。”
真是好久沒這麽動手了。南淩想。
他最開始學醫,為的就是能更好的把握被審問人的身體狀況和結構,從而把審訊變得更加高效。
——也就是說,他學醫的目的一開始就是為了給人帶來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