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事吧?
這種時候,不該開嘲諷嗎?不該關心同位體的屬性嗎?
好家夥,開口就問事業,黑澤陣和高明談戀愛太久,一時間都忘記自己以前是個事業批了。
黑澤陣鬆了口氣,點頭:“沒錯。”
琴酒皺緊了眉頭,問:“怎麽做到的?”
“想做就做到了。”黑澤陣並沒有將事情說的太明白,他們是同一個人,隻要琴酒有心,一定也可以做到他現在所做的這一步,他從來都不懷疑自己的能力。
琴酒對於黑澤陣的回答十分不滿意,問:“先生呢?”
“死了。”
“他死前傳位給你?”
“我想你應該猜到才對,我是篡位,不是傳位。”
琴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同位體做出了相當離經叛道的事情,令他有些無法接受。
一旁的波本默默將這個重要信息記了下來,然後嘲諷琴酒:“沒想到你也會篡位,琴酒,你果然是個反骨仔!”
“給我閉嘴!”琴酒沒心情和他虛與委蛇,目前發生了太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了,他必須好好捋一捋才行。
看到琴酒的反應,黑澤陣“嗤”了一聲,分外鄙夷。
這會兒琴酒已經沒有鄙夷黑澤陣的意思了,組織成員談戀愛是一回事,組織boss談戀愛又是另一回事,看樣子他的同位體相當能幹,竟然直接篡位成為了boss。
隻是有一點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同位體這麽能幹,為什麽要和一個警察在一起呢?成為組織的boss想要什麽男人沒有,就非要和那個警察在一起?
【請組織的topkiller琴酒做出選擇:
1.川味火鍋。
2.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3.千麵魔女的一生之恥。】
topkiller。
多熟悉又多陌生的稱呼,已經有一年多沒人這樣稱呼黑澤陣了。
看著正處巔峰時期的topkiller,黑澤陣的心中五味雜陳,若琴酒這樣一直走下去,最後定然逃不過一場覆滅的結局。
可惜,他幫不上任何忙。
黑澤陣了解自己,他不需要人幫忙,更不需要什麽同情,他是行走在黑暗中的孤膽遊俠,誰都無法將他拉入光明中。
除非……
另一個世界的高明。
如果另一個世界有高明,如果另一個世界也贈予他們一場相遇的緣分,那琴酒可能還有得救。
琴酒沒理會同位體複雜的眼神,他仔細分析著三個選項對自己的重要性,也分析著其中利弊,終於選擇了其中一個。
“我要看第三項。”若是能知道貝爾摩德的弱點,對於琴酒在組織的生存也有好處。
影片開始,貝爾摩德打扮的花枝招展,宛如一隻開屏的孔雀。
“帥哥,當我男朋友怎麽樣?”
“小警察,夠勁兒!”
“你的花,收了我的花可就是我的人了。”
“鬆田君,我就喜歡你這種有男子氣概的男子漢!”
很顯然,貝爾摩德在追求鬆田陣平。
而鬆田陣平的回應則是……
“別碰瓷行嗎?”
“抱歉,我對女人沒興趣。”
“你你你……你怎麽變成男人了?我也不喜歡男人!”
“你能別追著我跑嗎?我有工作,工作!”
一來二去的,電影中進行了時間大法,令人快速地接觸、碰撞,可惜始終都沒能擦出愛情的火花。
反而……
“這樣好了,我們拜把子吧。”某天,鬆田陣平真誠地對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
不管是電影內的貝爾摩德和電影外的貝爾摩德都是同款的懵逼表情,而電影外的貝爾摩德除了懵逼之外還有萬分的悔恨。
她為什麽要去追鬆田陣平?
就算警察的確夠野,但鬆田陣平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吧!
貝爾摩德可以馴服最烈的野馬,但她實在是對一隻哈士奇莫得任何辦法!
於是,在影院所有人的見證下,貝爾摩德被鬆田陣平一通忽悠,兩人成為了哥們兒。
所有人:……
琴酒也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半晌後又朝鬆田陣平投去了真情實感的敬佩。
盡管琴酒也屢次拒絕貝爾摩德,並且太過了貝爾摩德的“毒手”,但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人能這樣做,也難怪叫做“千麵魔女的一生之恥”,估計貝爾摩德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件事。
隻是很可惜,這是平行世界發生的事情,琴酒很確定,自己那個世界的貝爾摩德從來就沒追求過什麽警察,也對警察沒有任何執念。
無法成為貝爾摩德的弱點,實在是讓琴酒感到惋惜。
“我是你的一生之恥?”看完影片的鬆田陣平有點不高興,他打量著貝爾摩德,帶了幾分不爽:“貝貝,你不乖啊,竟然把我當做一生之恥?”
貝爾摩德對這一點沒有任何否認,承認的十分幹脆:“沒錯,你就是我的一生之恥。”她說著磨了磨牙齒,除了鬆田陣平,就沒人能讓她吃那麽大一個虧。
鬆田陣平更加不爽了,他伸手捏了捏貝爾摩德的腮幫子,說道:“過分了吧,我當你的兄弟你還不樂意了?”
“老娘缺的是兄弟嗎?缺的明明是戀人!”
“噫——”鬆田陣平一副嫌棄的表情,問她:“你是什麽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嗎?這麽恨嫁。不過倒也是哈,你好像年紀不小了,也的確沒能嫁出去……”
“老娘和你拚了!”貝爾摩德一個猛虎撲食,將鬆田陣平摁在椅子上撕扯起他的嘴來,這張嘴怎麽就那麽不會說話呢?可氣死她了。
【請貝爾摩德做出選擇:
1.地下室的辛德瑞拉。
2.天台尬舞。】
這一次隻有兩個選項,但貝爾摩德卻嚴謹地眯起了眼睛,她能感覺得出來,這兩個恐怕都是重量級。
看著標題,生草的程度簡直不相上下,貝爾摩德必須仔細思考一下該選擇那一個。
“喂,琴酒,有什麽意見沒有?”貝爾摩德詢問自己的戰友。
“第一個。”
“第二個。”
琴酒和黑澤陣幾乎同時開口。
貝爾摩德一聳肩膀,得,白問,忘記現在有兩個琴酒了。
“既然如此,就選擇尬舞吧。”貝爾摩德做出了選擇,她突然意識到了第二個選項大概是什麽時候,是……他愛他他愛他但他愛他的那次?
貝爾摩德吹了聲口哨,看戲的態度格外明顯。
影片開始,天台上,格蘭威特與諸伏景光正在對峙,降穀零從樓下跑了上來。
赤井秀一坐直了身子,盡管他已經用狙擊槍的瞄準鏡看過一次,但再看一次還是感到生草。
“今晚月色真美。所以,格蘭威特,有興趣和我跳個舞嗎?”諸伏景光朝格蘭威特發出了邀請。
全場嘩然。
所有人呆滯地看著這一幕,沒想到諸伏景光竟然如此大膽。
“任務,都是任務。”諸伏景光扛不住壓力,連忙解釋:“我負責拖住格蘭威特,zero負責疏散人群,等下大樓就要被炸掉了。”
“你拖著我跳舞就為了那個?”格蘭威特表情震驚地看著諸伏景光,怒罵:“你倒是直接說啊!”
害得他風評受害!
當時組織討論了很久,格蘭威特雖然夠凶悍,但總也堵不住所有人的嘴,氣得他當時弄死赤井秀一的心都有了。
結果就這?就這?就隻是為了給樓裏的人留一條活路?
早說啊,早說他炸彈都不引爆了!
“那個……抱歉,我當時把你當敵人了。”諸伏景光有些不好意思。
格蘭威特一口氣憋在胸口,簡直想錘死諸伏景光。
影片中,金毛敗犬離去,諸伏景光硬拉著格蘭威特跳起舞來,然後被格蘭威特狠狠一拳頭錘在胸口。
諸伏景光不畏艱險,硬是忍著疼痛繼續拉著格蘭威特尬舞,直接將遠處的赤井秀一都給尬到了,此刻更是尬到了影廳的所有觀眾。
“那個……還別說,跳得挺好的。”鬆田陣平尷尬地為自己的同期挽尊。
降穀零回過神來,也說道:“哈哈,為民服務,都是為民服務。”
“hiro舞跳得不錯。”波本也隨之說道。
諸伏景光:……
謝謝,但他一點都沒感受到安慰!
諸伏高明看著畫麵上這辣眼睛的一幕,深深歎了口氣,閉了閉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以後……還是算了吧,小景你沒有舞蹈天賦的。”
諸伏景光:……
不,這不是有沒有舞蹈天賦的問題,就算他的舞蹈技巧再好,當時的情況也根本跳不好啊,他隻是拉著格蘭威特的手都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僵硬。
哦不,也不對,這不是討論舞蹈技巧好不好的時候啊!
“原來這就是蘇格蘭。”琴酒嗤了一聲,表情不屑。
諸伏景光不滿地看向琴酒。
就聽琴酒的下一句話:“我們那裏的蘇格蘭已經死了。”
諸伏景光一驚,就感覺波本握著自己的手更用力了一些。